但當下能講述陽魄化形術(shù)的只有兩人兩妖,這兩妖分別是尊上和九靈元圣,而兩人則是道君和張學舟。
這其中不可能有弘苦。
相應披著弘苦的皮,張學舟瞞不過道君的眼睛。
甚至于道君還借此聽了聽眾尊者和法師的辨法,也不乏收獲。
“他的運在邪羅斯川圣地應該已經(jīng)用空,陽魄化形引導的后患就是證明,絕無可能在曳咥河圣地大包小包帶走諸多,但若非我出手咒殺他,何人……難道是弘苦?還是說其他人會對弘苦出手?導致他替弘苦擋災了!”
道宮中,道君的眼神來回變化。
他放下手中新謄寫而出的那份陽魄化形術(shù),伸手掐算了數(shù)次。
等到手中推算沒有結(jié)果的感覺傳來,道君不免也低聲嘟囔了一句。
“相師什么的最麻煩了!”
不論是他推衍張學舟還是推衍弘苦,這顯然都遭遇了干擾。
但若要讓道君去認真深入鉆研相術(shù),這是他所不愿意的,畢竟相師沒幾個人長壽,相應他在咒術(shù)厄運纏身的情況下并不想雪上加霜。
而且相術(shù)不是他想學就能學好,依他并不太樂意四處走動這一點,這基本杜絕了道君將相術(shù)修行到位。
他推衍的無果顯然很明顯,這必然是弘苦在張學舟身上做了手腳,導致他較為粗淺的相術(shù)推衍推算無功。
除非有圣地之主邀請,又或有什么大事,道君一般并不會出道宮。
他在道宮中來回走了數(shù)步,又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出圣地。
如同尊上麾下那群妖一樣,他麾下的尊者法師同樣是內(nèi)斗第一,外斗做不得用,少有人可以幫襯到他。
相應什么人針對弘苦,弘苦又要殺什么尊者,這些人的死活對他確實并無太多意義。
“相師死得早不是沒道理的,就你們這么搞來搞去算計人,這哪能不早死!”
嘟囔了一聲,道君伸手朝著自己一點。
福至心靈的感覺傳來,他神魂一蕩,一具淡薄到只有蒙蒙虛影的身體已經(jīng)在他體外凝聚而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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