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你跟隨漢王朝太子,托爾金是另一伙,孔寧和鹿力、虎力、羊力是一伙,而烏巢又是一伙?”
“是!”
張學舟應下。
甭看他們這些人合伙在十萬大山中啃了二十余天的天材地寶,但加上謅不歸,他們實際上是五種團體拼湊而成。
“你與太子一行,可曾見過景帝?”尊上問道。
“只有在嶺南時隱約看到了一道身影”張學舟老老實實回道:“路途中并不曾接觸那位陛下!”
“景帝……”
尊上眉頭微皺。
他當前可參考的信息太少。
南邊那個帝王在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成長到了威脅他的地步。
對于尊上而言,短短數(shù)十年的時間太過于短暫,也讓他猝不及防。
往昔的他并未將這個秦王覆滅后的破碎王朝放在眼中,在秦皇的年代,他們不乏角逐,雖然迎來了失敗,但也讓那個大一統(tǒng)的疆域傳承損毀諸多,再難有往昔的輝煌。
漢王朝不過是撿著秦王朝殘羹冷炙在成長,實力甚至要遜于圣地管控下的奴人國度。
但打壓了近百年,這個破碎的王朝在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成長到了開始威脅他的地步。
尤其是景帝。
即便尊上再自負,他也必須認真對待一位可以擊傷自己的存在。
這并不需要景帝具備擊殺他的實力,但凡能創(chuàng)傷到他,對方就有資格與他正常對話。
他不再是千年前叱咤風云的強者,而是一個年歲極高的老妖。
沒有妖可以越老越強,尊上也不例外。
他的壽命不斷瀕臨極限,實力也在不斷緩退。
任何創(chuàng)傷他的激斗都有可能讓他壽命走向更迅猛的燃燒,也能讓他實力更快的跌落。
他需要清楚那個往昔并未放在眼中的帝王,更需要摸清楚部分相關。
但張學舟的回答讓他稍微有些失望。
“尊上,我這義子雖然不曾接觸景帝,但他與漢王朝太子有交際,若您需要他刺探什么消息,他還是有一定的可能實現(xiàn)!”
尊上所在熱泉的一旁,金蟾法王和孔寧都老老實實化成人形在那兒站著。
直到尊上口中微微嘆氣,金蟾法王才迅速插嘴。
“我們妖難于進入漢王朝,但我義子是人,而且他往昔就是漢王朝的子民”金蟾法王推薦道:“若讓他進入長安城查證景帝的信息,他肯定是咱們圣地最合適的人選!”
“這倒是有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