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參加測序者盛會,張學舟幾乎相當于擁有了保送前列位置的資格,但凡不被人遠程針對,張學舟的贏面確實很高。
「葵花寶典的境界術帶來了術的控制力,對基因格斗術似乎也存在一絲裨益,你獲勝向組委會提出發(fā)展格斗術時最好是側重控制力」任安然開口道。
「咦?」
「若你有更好的境界術,這番話當我沒說!」
任安然眨了眨眼睛。
她與同齡人談吐時少有存在這種不確定,但她當下必須承認,這個三年前被她牢牢掌控心理的男生已經擁有了和她對等的精神力。
甚至因為對方境界修為較高,對方的精神力更為渾厚。
若兩兩對拼,任安然非常確定兩人最初時勢均力敵,但時間長久后的她必然后繼無力。
這讓她對張學舟的興趣感厚了數(shù)分。
「你似乎很了解境界術?」
任安然的建議非常準確。
讓張學舟詫異的是,任安然居然辨別出了陰陽大悲九天咒的性質,甚至察覺到了可能的關聯(lián)。
但對方身體的法力微弱到就像一股風浪就能吹滅的小火苗。
這種判斷力不該出現(xiàn)在一個剛剛入境的修煉者身上。
如果這種判斷并非任安然窺視他而來,對方極可能對境界術擁有極為敏銳的覺察力
。
這類人可以不是修煉境界術的天才,但不斷發(fā)展后有可能具備推衍、研究、甚至完善術的能力。
修煉的天才最多成為某個時代的高手,而后者則擁有修煉體系中留名的可能。
張學舟第一次坦然正視著任安然。
修煉之路漫漫長遠,他當然希望并非一人獨行。
任一生說的非常準確,一個人不可能面面俱到,尤其是張學舟處于各種復雜的狀況中,更是欠缺著靜心研究的可能。
如果想大步向前,又或在將來多一線可能,張學舟覺得一個合格的同行者彌足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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