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色難看,等到看向自己妹妹時,長空英豪只見長空英蓮同樣臉色難看。
很顯然,此前盛氣逼人重壓任家兄妹的后方,他們都有一個其他可能的擔心。
如果并非任一生發(fā)瘋,而是長空落陷入暮年狀態(tài)后被任一生所發(fā)現,長空落確實有理由擊傷任一生。
作為心靈類序列強者,任一生的感知較之常人更為敏銳,或許有可能發(fā)覺了長空落真正的狀態(tài)。
只要想到長空落暮年的可能行為,兩人心中不寒而栗。
“父親此時只是被龍象格斗術擊中后頭疼,不應該是暮年”長空英蓮低聲道。
“我們要不要去問問父親”長空英豪低問道:“他老人家此前就擔保過,一旦這種事情發(fā)生他自身上,他不待意識消亡的那一刻就會服毒?!?/p>
“是宋家人死的不夠多還是怎么的,你們還信這種保證”張學舟插嘴道:“要我說,你們一槍直接摞倒長空委員長,而后將他綁了再審問一番,你們也有時間做細細的甄別!”
“這……”
“怕什么,電擊槍又打不死人”張學舟道:“萬一搞錯了你們繼續(xù)醫(yī)療就是,那傷也不難治療,萬一驗證是真實,那你們長空家規(guī)避的麻煩可就太多了?!?/p>
“說的不錯,需知王江濤讓王家淪落成中型家族,而宋顯忠讓宋家?guī)缀趼裨?,這種慘痛教訓沒有家族能承受,即便長空家也不例外!”
任安然補了一句。
她談判時能較為準確把控到談判對象的心態(tài)。
眼前的長空英豪和長空英蓮的心態(tài)顯然已經松動,甚至于被張學舟所引導。
這種談判的變化說到底還是實力誘發(fā)的對等,而經歷兩位暮年高階序列者的幸存更是讓張學舟說話具備了一定的權威性。
任安然必須說,除了序列委員會的委員,赤色聯盟國內沒有誰面對暮年高階序列者的經驗較之張學舟更為豐富。
即便張學舟只有兩次經驗,但也耐不住其他人是零次經驗。
一番幾乎致任一生余死地的辯駁性談判,在恍恍惚惚之間變成了準備對長空落下手,這其中的變化豈是一個大字可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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