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張學舟等人所經(jīng)歷的途中,沒有哪處地形是可以任由車馬馳騁。
董仲舒以往就提及窮山惡水難于穿梭,縱馬都需要漫長時間,而車隊就更不用說了。
他看了看暮色之中的天空,也只得將一顆小心思齊齊收斂起來。
“你不要以為小路省時間”董仲舒笑道:“我知曉你今天會清醒,所以跟大伙兒商議后縮短了行程走了一截小路,這種地方深一腳淺一腳同樣不好走,碰上一些坑洼之處還耽擱時間!”
“咱們現(xiàn)在走的是小路?”
“對!”
董仲舒點點頭,他手中搖晃著那柄法寶扇,看似淡然的臉上卻夾雜著一絲鋒銳。
他起身伸手張望。
遠遠的山腳之處,一處小村莊在望。
“陰陽有二氣,陰陽學派有區(qū)分人、鬼、神、妖的望氣之術(shù),你可曾學得三分?”董仲舒問道。
“我知道陰陽有二氣”張學舟回道。
“那就是什么都沒學到了!”
董仲舒嘆了一口氣。
但他也不過于介意,只是開口誦讀一篇經(jīng)文。
“這就是你的識氣術(shù)?”
董仲舒在敘說一道術(shù)。
術(shù)的難度不算高,這也與董仲舒掌控的完整度相關(guān)。
至少張學舟記起來容易,若要修行也覺得沒什么特別的難度,無非就是像風水勘穴術(shù)一樣需要不斷尋覓各類生靈施術(shù),不斷增加施術(shù)的熟練度和辨別能力。
張學舟問了一聲,只見董仲舒訕訕一笑。
“這是你們陰陽九天教的望氣術(shù)!”
“哈?”
張學舟沒想到學習本門內(nèi)容還要靠其他學派的高手來教導。
謅不歸確實能觀氣望氣,但這門能耐并不會帶來多少實質(zhì)上的武力,又需要長期進行修行,謅不歸也只是將這門術(shù)簡短介紹就錯過去了。
張學舟確實不會望氣術(shù)。
作為陰陽家的傳承者,若他在董仲舒這兒入個門,而后在謅不歸那兒補一個后續(xù)學習也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