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真正的權利做決定,他們哪里還需要前來與任家子女辯駁。
而張學舟此時也在開始反壓。
定人生死權利的序列委員會自然沒那么好進入,若他們在試用期做錯了事,被收回權利是必然,甚至會被打上標簽,非特殊時期基本難于再入序列委員會。
“任一生在實驗室毆打我父親……”
“你說毆打就毆打了”張學舟面色不悅道:“我還從未見過實力次一籌的序列者毆打實力高一籌的序列者?!?/p>
“我父親承受baozha重傷……”
“輸?shù)氖钦l?贏的又是誰?”
只要陷入解釋,問題顯然會越來越多。
“或許是長空委員長陷入暮年,狀態(tài)被我老師任一生教授所發(fā)現(xiàn),老師為了不禍患濟世醫(yī)療中心諸多人有了奮不顧身”張學舟眼睛微瞇道:“真正踏入暮年的人不是我的老師,而是長空委員長!”
“胡說八道!”
短短幾句話,持著電擊槍的張學舟開始反打一耙。
但若要從理論上講,這或許又存在可能。
長空英豪訓斥了張學舟一聲,但思索到壞的可能,他的臉上不免也帶上了凝重之色。
不得不說,祝天賜等人暮年時的擊殺沒有引發(fā)絲毫波瀾,王江濤的暮年事件又在火焰中悄然落幕,但宋顯忠暮年時的心態(tài)變化影響的人太多了。
這也讓諸多人心懷警惕,甚至于有些人已經(jīng)帶上了恐懼。
若非手中實權不足,個體的實力也不足,一些人絕對有寧可殺錯不可放過的念頭。
沒有人想守著這種火藥桶,哪怕這些人是自己的親人也不例外。
若自己的親人發(fā)生這種情況,這無疑是極難做決斷的事情,甚至于他們很可能并不具備決斷的實力。
“你要清楚長空委員長年歲已經(jīng)很高了,而且他最近受了重創(chuàng),或許導致了意識方面的模糊問題”張學舟道:“我接觸過兩位暮年者,相關的判斷經(jīng)驗或許能比你們多那么一丟丟!”
“英蓮!”
張學舟的話攪得長空英豪心緒不寧。
他臉色難看,等到看向自己妹妹時,長空英豪只見長空英蓮同樣臉色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