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舟照例是要拉扯淳于緹縈和鄭無空的。
有九大規(guī)避之術長久以來的學習,盡管眾人探討涉及內(nèi)容極為繁雜龐大,張學舟記憶并深化并不成問題。
作為他當下修行的主流,張學舟對九大規(guī)避之術、九轉和氣術有較為深入的需求。
只有茍活了性命,他才能追求對外的輸出。
比如化石術、黃沙術、定人術、運術等。
這并不影響張學舟最終的追求,而只是他自身求穩(wěn)的方式。
做為一個肉法師,張學舟覺得有必要將規(guī)避之術與九轉和氣術推動到極限。
他與淳于緹縈和鄭無空探討到將近一更,直到這兩人口干舌燥,嘴里的內(nèi)容開始雜亂,張學舟才勸兩人早點兒休息。
“早……早點起,明天我睡醒了再與你們說!”鄭無空吐著大舌頭道。
“如果放下學派之間的成見,相互印證對查漏補缺確實有好處!”
又有淳于緹縈連連點頭。
淳于緹縈沒看明白張學舟的相術,但她發(fā)覺張學舟極為擅長調(diào)和,但凡她和鄭無空有難于止住的爭議,對方在大部分時都能拿出相印證的內(nèi)容,最終將兩人說服,又或暫時擱置。
懸壺派系和醫(yī)家都是治病救人之學,但兩個學派存在相互競爭甚至于攀比。
而相似相近的醫(yī)學手段讓兩個學派在曾經(jīng)也斗個不可開交。
又有兩個學派不同的醫(yī)學理念更是有著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
這導致了兩個學派的人哪怕是愿意心平氣和交流手段,但往往堅持不到半天,大伙兒就吵個不可開交。
哪怕是淳于緹縈父親淳于意和鄭無空是好友,這兩人也經(jīng)常吵得面紅耳赤,最終不歡而散。
淳于緹縈必須說最近相術沒看到什么底細,但她探討醫(yī)學是很開心了。
眾人相互道別,又約定明日晚上再行探討十萬八千竅之事。
“東方學士?”
張學舟照例是睡不著的,這讓他在二更時看到了上門拜訪的義妁。
這個時間段并不適合上門拜訪,但有武術功底的義妁顯然無視了宅子那堵人高的圍墻。
張學舟甚至是看著義妁翻墻而入。
此時的義妁顯然與此前的義妁判若兩人,全然沒了那副書呆子一般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