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勞煩大人了!”
張湯點頭應下,他踩踏腳蹬發(fā)力,身體一個側馬翻,張學舟身體向前一挺時,他抓著韁繩一拉,而后已經換到了后座位上。
“老實點跑!”
乘坐時的劇烈顛簸感傳來,伴隨著呵斥聲很快又恢復了平穩(wěn)。
“原來大人通曉御馬之術!”
見到操控坐騎的張學舟連韁繩都沒拉,張湯忍不住贊嘆了一聲。
馴服坐騎不難,尤其是丞相府這種已經馴養(yǎng)了的坐騎,但在短短時間內馴服無疑是一樁難事,而要做到指揮由心人馬合一,那更是極少御馬者才能做成的事。
朝廷有九卿之一的太仆掌管宮廷御馬和國家馬政,但張湯覺得太仆御馬也只能做到這種程度。
“一些小門道!”
張學舟點點頭。
相較于遭罪數(shù)十上百里路,張學舟更愿意略展術法手段。
驅役了坐騎,他身體此時隨著坐騎極有節(jié)奏起伏,不需要操控坐騎也能穩(wěn)穩(wěn)跟隨前方的縱馬者,也不需要在意疾行時的雨水影響。
“大人有御馬之才,又能讓丞相邀請,在朝廷中應該地位很高了”張湯忍不住贊道。
“曾經吧!”張學舟點頭回道。
“曾經?”
張湯愕然了一下。
長安吏維護的是長安城這片區(qū)域的治安、征收賦稅等事,看似在長安城當官,張湯實際上算是個地方官,并不了解朝廷核心諸多事。
哪怕此時與許昌同行,這也是他在丞相府從昨天等到今天才有的結果。
張湯錯愕了一下,但很快就回神了過來,知曉面對的是被彈劾掉的高官,問了一些不該問的事情。
“大人能飛又擅控馬,說是國家棟梁也不為過,只要得陛下賞識必然會再次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