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舟酸到臉部變形沒法正常說話,幾位尊者也只得閑聊打發(fā)時間。
“責罰?”
張學舟有點后悔了。
為了配合弘苦,他取了丹霞宮的茶水與果子,準備讓眾尊者品嘗后形成可施法做標記的耗材。
他甚至提前做了示范。
但張學舟沒想到雷尊者這兒的果子不能隨意吃。
吃出毛病不提,吃果子還很可能會被責罰。
連織皇尊者都言及是‘偷’,張學舟的行為必然也屬于‘偷’。
偷竊大概率是要遭責罰的。
聽了眾尊者之間交流的話語,張學舟腦袋晃晃,他擦了一把酸出來的眼淚,隨即就掙扎著往外走,再也顧不上去完成弘苦的任務。
“哎,那個烏金,你還沒說完呢?”
“別急著走呀!”
“怕什么,不就是偷吃了一顆果子!”
“對,最多就是給雷尊者丹霞宮的水缸挑十年水,這又不算什么苛刻的責罰!”
“伱正好還能借著這個機會留在圣地,說不定以后還能繼續(xù)學雷尊者的《云中術》!”
眾尊者紛紛攔路。
這讓張學舟頓時就清楚了眾尊者為何知曉雷尊者的果子有問題,但又不阻止他吃果子。
能登上尊者的位置,這些人顯然沒有一個傻白甜,齊齊裝聾作啞等他先啃了果子再說。
但凡他被雷尊者責罰,以后必然留在圣地打雜。
不說眾尊者拿他來對付弘苦,但凡有所需求時,眾尊者顯然可以隨時呼喚他前去。
而且這也會將保持中立態(tài)度的雷尊者牽涉到相關事件中。
在張學舟算計眾尊者時,他顯然也被眾尊者玩得團團轉(zhuǎn)。
“我……我……病……病了,我要……回去……回去治病,求你們讓……讓路!”
張學舟擦完眼淚,又吐了一口酸水,等到張學舟抬起手指指了指山下的方向,他才發(fā)覺自己手指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淡藍色。
這與中毒后皮膚顯出的‘黑色’‘灰色’‘紫色’‘青色’‘慘白’有一定差異,但淡藍色顯然也不是什么好征兆。
張學舟掙扎著外出,黑山尊者頓時拿捏了張學舟手腕。
他觸摸不過兩秒,隨即就松了手。
“吃到毒果子了!”黑山尊者道。
“那他運氣有點差!”黃沙尊者道。
“雷尊者這兒的果子性質(zhì)難辨,但雷尊者不會摘毒死人的果子回來,他應該死不了,只是一番折磨在所難免!”應化尊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