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涉及生存時,一絲疏忽就足以致命。
張學舟交際許遠、許稷的原因更多是為了謀求算計尸佼學派的秘典,不乏認為只要容添丁取得尸佼寶典后對方就喪失了利用價值,如今承受著許稷和許遠帶來的幫助,他心中不免多了幾分愧意。
“許老爺!”
“許大好人!”
“有個有錢的老爺找你們呀!”
“是個當官的!”
“當官的老爺很威風,我看著都怕,你們快出來呀!”
“我們要拿賞錢回家了!”
小破孩們一陣大呼大叫,張學舟覺得這種呼聲效果很可能一般時,還真有一個背著柴火的老者在遠遠連連揮手。
“許稷?”
張學舟瞇著眼睛瞅了瞅,才看清楚老者大致的形象。
只要找到許稷就意味著他找到了張家莊人的大本營,張學舟在納袋里摸了摸,隨后一人打賞了兩個半兩錢。
這讓一堆手腳乏力的小破孩子歡天喜地。
身體沒了力氣,張學舟也不擔心這些小孩子因為錢財紛爭打槍,而且這一幫小孩子人多,后面又有一些怕被拐賣小孩的大人追趕了過來。
張學舟身體一躍,踏著風浪從成片的田地中飄蕩了過去。
“許先生,好久不見!”
“東方大人總算回來了!”
張學舟打了個招呼,擦了擦眼睛看清楚張學舟容貌的許稷雙眼微微一縮。
見識了張學舟的本事,他一腔吐槽話齊齊收了回去。
對許稷和許遠來說,這數(shù)個月很難熬。
別說上百個人,就算上百頭豬上百頭牛只要趕著去吃草,這也是一項很艱巨的任務。
拿著許遠等人省下來的一些錢財,又每日尋野物、野菜、捕魚等,許稷等人熬了三個多月。
若非許遠堅持,許稷真有可能帶著這些人換個地方求生存。
時間走向秋冬,無毒的野菜難尋,野物向南飛又或遷徙,而河中的魚腥臊難于咽下,天氣寒冷捕魚的風險也必然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