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感知到可能的威脅,這種人形野獸會毫不猶豫出手進行打殺。
而在對方有需求時,也會動用最簡單粗暴的暴力手段解決問題。
這種頂尖序列者高手狂亂引發(fā)的動蕩無疑讓人難于承受。
如何讓年老的人清醒,這已經(jīng)是架在基因長壽上的一把刀,由不得他們不尋求出路。
《心咒》的出現(xiàn)顯然就是這條出路上的一道光。
至少在任一生認知中是如此。
他觀閱諸多書籍,所見的各種古典中只有《心咒》隱約中指向了這條路。
而《心咒》修行的入門讓任一生有了進一步肯定。
但這是一個極為長期的研究。
或許要等到他清醒離去的那一刻,又或某位修成《心咒》的人員老死,這種結(jié)論才能確定下來。
而《心咒》需要修行到什么階段,走脈境、貫血境、控體境、又或存在更高可能的境界,哪種境界能幫助人類實現(xiàn)意識方面的長生,這也是任一生需要研究的課題。
這離不開張學舟、弘苦等人的配合。
雖說張學舟是科研小組中的一員,但對方同樣是研究對象。
包括任一生自身都是如此。
在他們這個團體中,每一個人都是研究者,但每一個人也會成為研究對象。
“我還以為您建立一個課題來研究我呢”張學舟悻悻道:“研究我沒什么前途,需要什么不用搞研究,我都能直接告訴你!”
“我上次吃了你熬的藥,感覺自己精神多了,伱現(xiàn)在還熬不熬藥,熬藥給我來一份,我已經(jīng)過了你說的那個七天服藥期了!”
任一生指指自己,又指指張學舟。
張學舟這句話來得正好,他隨口就插入了自己的需求,將對方嘴上的表達變成了實物供應。
“我很快就要金盆洗手,不干這種事了!”
只要想到任一生此前如同機器人一般直勾勾的行走,張學舟覺得自己熬的藥對中老年人可能有些不友善。
雖然他手藝在增進,煉藥時的雜質(zhì)在減少,但耐不住原材料沒變化,藥性不可能變更。
張學舟也懶得搞精益求精,畢竟他服藥后踏過了走脈境,如今已經(jīng)成為了貫血境的小修士。
而等到再服上數(shù)次藥糊糊踏入貫血境的頂峰水準,他基本也用不上培元丹這個藥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