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竊喜在烏巢說完后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定你位置做什么?”張學舟道。
“我們出來的時間已經有很久了”烏巢皺眉道:“我不清楚他是真關心還是假關心,又或有了咒術發(fā)動的需求,想讓我在兇漢之爭的戰(zhàn)爭中意外喪命!”
“時間沒這么早吧?”張學舟疑道:“眼下才過一年,離烏啼師兄死亡的時間至少還有兩年。”
“你記不記得我曾與你說過,我們有一些師兄就是在下山時出了意外”烏巢臉色難看道。
“那些師兄沒等圣地三年一收學生的時間段死嗎?”張學舟疑道。
“沒!”
烏巢搖搖頭。
正常的師兄會三年死一個,不正常的師兄則是一年死、兩年死也并非沒有。
烏巢覺得自己很可能是那種非正常死亡的案例。
“咒術有施法的距離,要不伱讓飛羽左使將你送遠點?”張學舟建議道。
眼下離曳咥河圣地太遠了,張學舟有心刺殺弘苦也鞭長莫及。
“或者你去求見尊上,看看尊上能不能幫幫忙?”張學舟再次建議道:“或許弘苦法師在咒你的時候被尊上抓住,一個術法的反殺就讓弘苦喪命?!?/p>
“你說的有……”
烏巢急匆匆而來。
他發(fā)覺自己面對生死時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冷靜。
在他的想象中,烏巢覺得自己遭遇弘苦施惡咒時,必然會發(fā)動蛇頭咒魚死網破。
而在他有準備的前提下,他會在弘苦附近提前造設法壇,利用到每一絲優(yōu)勢。
但在現在,他與曳咥河圣地相隔太遠了,欠缺了他的操控,那根咒術發(fā)絲就是一枚普通的發(fā)絲。
而他也沒法發(fā)動提前的襲殺。
計劃兩連敗,烏巢只覺自己所學諸多,又預備了數種反殺方案一件都派不上用場。
他也只得找了張學舟這個同伙。
等到張學舟冷靜分析,他才將慌亂止了下來。
但還不等烏巢上山求見尊上和白鶴妖飛羽,他們附近一顆老樹張開了一個黑窟窿。
黑窟窿中,右使鹿白白的聲音傳來。
“尊上準備回圣地寒潭,勒令爾等不得在獨尊峰逗留,孔寧需回圣地洗心改面,謅不歸回圣地和鹿力妖王共同提升煉丹術,托爾金傷勢已愈,需速速前往軍團中尋覓機會刺殺李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