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飛刃爪飛彈而出,三公分厚度的防爆玻璃頓時多了一絲細微的裂縫。
但一切僅此而已。
他身體難于動彈,甚至沒法回收自己基因武器,絕望頓時呈現(xiàn)在他眼中。
“如果沒有伱在釋放太清真術(shù),我們剛剛只怕要被他殺了,這殺千刀的老東西,死前還要來禍害人!”
任無恙呸了一口血沫。
“我妹想著我萬一沒死導致被關(guān)進棺材里,叫一聲后至少能自己出來,特意給我安裝了個聲控開關(guān)”任無恙低聲道。
“他倒是會找地方撞!”
張學舟捂著xiong口被創(chuàng)的血孔,雙目看著如同死蛇一樣掙扎的王江濤。
狹小的空間限制了對方的手腳,而秘藥的痛楚更是讓對方難于正常。
看似表情猙獰聲聲咆哮,但王江濤的聲音沒有一絲外泄。
基因能力是模仿各種生靈長處的衍生,并不具備王八之氣一震,周圍一切就被粉碎灰灰湮滅。
張學舟不需要猜測,就已經(jīng)清楚了對方最終的結(jié)局。
但王江濤被送走了,任安然則難言結(jié)果。
看著任安然重新腫脹的耳朵,這顯然是承受了二次注射。
“醫(yī)療室被燒了,我現(xiàn)在沒導血管排毒”任無恙沮喪道。
“只能迅速送醫(yī)抽血清毒”張學舟道:“要么就只有割掉她的耳朵斬斷藥劑后續(xù)的沖擊力量了!”
張學舟看了看任無恙拿來當拐杖的長劍,只覺當下最有效的策略就是拿這柄劍來切割耳朵了。
他的建議不僅讓任無恙哆嗦了一下,即便半昏迷狀態(tài)的任安然也不由自主扭動了一下。
或許是聽到了張學舟的建議,又或許承受著秘藥的影響,昏迷中的任安然開始掙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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