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有一種處于曳咥河圣地中白吃白喝的感覺。
“這次一定不能出意外!”
與任一生產(chǎn)生了交際,張學舟覺得這必然會見識到另外一個階層。
但想想自己另一具身體的動蕩之旅,張學舟覺得這次一定眼觀四方,盡可能避免一切誘發(fā)不安穩(wěn)的因素。
“教授,您有想讓學生死的念頭嗎?”張學舟低聲問道。
“什么死的念頭?”
“您有什么大仇家嗎?”
“你在說什么?”
開門見山的詢問讓任一生摸不著頭腦,一時懷疑張學舟是不是精神癥狀重新發(fā)作。
但張學舟很滿意自己詢問的結(jié)果。
一來他沒攤上弘苦那樣的老師,二來則是作為一個學府的教授,又處于法制社會中,任一生很難有什么仇家登門。
狗血相殺與大佬尋仇順道將他收拾的可能被去掉,張學舟頓時放了心。
他看著任一生的眼睛,只見對方眼中微微閃爍光華,頓時訕訕一笑。
“我最近在配合創(chuàng)作武俠小說,腦海里想著各種恩怨情仇的事情”張學舟低聲道:“剛剛可能是走神了。”
“什么武俠小說?”
“天龍八部,連載于xx書盟,您看過嗎?”
“沒看過,我對那些通俗小說……非常有興趣,天龍八部是吧?我一會兒去翻一翻!”
張學舟短暫的話語混亂讓任一生懷疑對方又陷入了認知上的誤區(qū),他本想動用精神力查一查時,只見張學舟又迅速回神過來,和他提起了一樁寫作上的事情。
任一生對通俗小說沒什么興趣,他剛想拒絕時,忽地想起這可能是一個快速了解張學舟思維的途徑,隨即又應了下來。
作為他當下研究的對象,了解張學舟的邏輯思維顯然有助于更好了解對方,也能讓彼此在以后的日子中不至于磕磕絆絆產(chǎn)生矛盾,導致影響弘苦的態(tài)度。
看一冊書并不需要多少時間,任一生覺得自己可以花數(shù)小時在其中。
這甚至是一個可以在之后生活中用于拉扯的長期話題,遠較之彼此聊天時談天氣來得妥當。
“我很久以前看過一本烈女艷情花的小說,那真是我人生的美好啟蒙,你如今就有能力寫武俠小說,看來見識真的不少!”
琢磨著自己久遠的回憶,任一生打量張學舟時不免多了一點‘人不可貌相’的驚色。
“都是瞎編”張學舟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