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性命面前,趙亮當然不在意財物。
但這兒不是蜀郡城,路途漫漫缺了錢財,他們將寸步難行。
下船走人能避免與水匪沖突,但也意味著走向絕路。
而保船保財免不了沖突。
眾人行船十多日不僅氣色不佳體力不足,更麻煩的是少有人擅長水戰(zhàn)。
哪怕是被這幫人鑿船,那也會造成難于承受的麻煩。
趙亮深深吸了一口氣,只覺當下的情況一如十余日之前那場選擇,不管他們怎么選都免不了后患和麻煩。
這種旅途的波折讓他感覺遠行太過于艱難。
而剩下的路程至少還有三分之二,那更是看不到頭的漫漫長路。
“官商!”
“是官商!”
“弄死這幫人!”
“殺死他們!”
趙亮的自報家門并沒有引發(fā)水匪的忌憚,反而因為他提及官府,導致了這些人更為強烈的敵視。
若非竹筏最前方的老者不曾動,這幫人很可能已經(jīng)登船sharen了。
這讓他心中大急,不免還后退了數(shù)步。
等到船艙中董仲舒等人踏步的聲音傳來,他心中才稍微鎮(zhèn)定了一些。
再如何說董仲舒是朝廷高官,擁有的實力不凡。
若能擊殺賊首,這場干戈或許就能停下來。
他幾乎要喊出董博士這個名諱,但近兩個月的改口讓他硬生生換回了‘杜賬房’。
“鐵背蒼猿蘇方?”
董仲舒走出船艙,注目向領頭的老者時,口中遲疑數(shù)秒后才呼出了一個名字。
“是妖?”張學舟詫異道。
“他是御獸宗的宗主,是人!”
“這年頭宗主都要出來打劫了?”
一個學派的宗主不會是妖,但御獸宗的宗主落到水上打劫的地步,這堪稱張學舟所見最沒譜的學派之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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