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的事不急!”張學舟推辭道。
“這是再造之恩,怎可不急”張書急道:“若是拖沓數(shù)天后傳出去,我張書豈不是要被笑為忘恩之人?!?/p>
“這就是施展了一道術而已!”張學舟道。
“這不是普通的術,這可是救命的術啊”張書道。
“但文郡守和董博士也經常施術,一些術不乏抵抗危險帶來了救命的幫助”張學舟道。
“那不同”張書道:“救命的術和打擊的術怎么能一樣呢,就像醫(yī)者和我這種人,我們的能力不一樣,做的事不一樣,付出不一樣,得到也不一樣!”
張書堅持時,眾圍觀著也是紛紛附和。
這讓張學舟只覺人情往來甚是麻煩。
“我還忙著掙錢養(yǎng)家……哎,你們看看趙亮!”
餐房中圍觀的人有兩波,一波圍觀張書,一波圍觀趙亮。
張學舟最終只得將注意力往外引,這才讓張書的盛情少了一些。
“張修士,您這種術能救治趙亮嗎?我感覺他好像瘋了,他剛拿劍直接捅我,完全忘卻了我們之間的友情”張書懇求道:“若您將趙亮救了,我們到時一起擺宴!”
“我剛才已經給他施術了,剔除了你拳打他身軀的內創(chuàng),但我的術沒法治瘋病,!”
張學舟連連擺手,示意自己能耐有限。
“可惜趙家的家產萬貫,趙亮居然落到發(fā)瘋地步,這要如何繼承趙老爺……”
張書喃喃可惜的聲音傳來,張學舟只覺精神一震。
他聽不到其他字眼,他的耳中只有‘萬貫’這兩個字。
一貫是一千個半兩錢,萬貫就是一千萬個半兩錢。
而一頭豬價值三百個半兩錢左右。
也就是說,趙家的家產至少有三到四萬頭豬的價值,又或足以買十二萬份辟谷散的藥材。
同在郡守府當小吏,張學舟沒想到還藏著隱形土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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