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張學舟最終將一切包攬了下來。
只要任一生能拿出秘藥的配方,他就能按著配方調制秘藥。
調配過培元膏和鍛靈丹液,張學舟在配藥上倒也不算小白,而且還有張曼倩、任安然幫忙。
這兩人一個是基因學專業(yè),一個從小被醫(yī)學所熏陶,都具備了一定的基礎。
他們進行研發(fā)有難度,照著任一生的指導走流程則沒有問題。
而且眾人精神力量強,對細微覺察仔細,也能將實驗完成度匹配到位。
一番交流下來,張學舟又仿若想起來什么。
“教授,咱們研究這種東西會不會引來調查?”張學舟道。
“調查你?”
任一生朝著張學舟笑了笑,又晃了晃頭。
當張學舟等人身上的二號天坑事件落下,對張學舟有興趣者寥寥無幾。
雖說張學舟這些年在年輕群體中風風火火,也有些薄名,但沒有誰關注張學舟的科研水準。
在科研這個領域,張學舟就是個純粹的新人,還不值得重量級人物關注。
相應北熱河b13研究所產出了什么科研產品,哪怕是廣而告之也少有買家有興趣,何況張學舟等人還把研究所變成了一個養(yǎng)雞場,這更是杜絕了窺探的可能。
“你會不會關注溯東市某個高中學校的老師做研究性實驗?”任一生笑道。
“不會”張學舟連連搖頭道。
“你在科研界就類似于你與一個高中學校老師的對比,除非序列委員會那幫人的眼睛集體失明,否則沒人會來你這種研究所調查天神將秘藥!”
如果以自我為中心,那會覺得整個世界圍繞自己旋轉。
但將目光放在群體上,張學舟也不過是赤色聯(lián)盟國小小的一員,既非高階序列者又非西京城大家族,更不是什么資深研究人員。
他這種人除了快速撈了一些臭錢被人羨慕,在頂層的眼中很難挑出其他優(yōu)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