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開暗衛(wèi)房的門,突然吻住她。
“不愿意?”他抵著她的額頭問。
她沒說話,只因如此近的感受著心上人的氣息,身子早已緊繃得說不出話。
“今日陪清瀾逛花燈節(jié),情難自抑吻了她。”他低聲解釋,“可她身嬌體弱,竟暈了過去?!?/p>
“我同她的婚約還有一年,這一年,我想找個人練習(xí)?!彼氖种改﹃拇剑鞍⑺?,你最合適,你可愿意?”
沈照霜知道他愛蘇清瀾,卻沒想到愛到這種地步。
他是京中無數(shù)女子向往之人,如此天潢貴胄,竟要為心上人專門學(xué)習(xí)房中之術(shù),只為給她最好的體驗。
“屬下這條命……從被主上撿回來后,就是主上的了?!?/p>
她閉上眼,開始解衣帶。
那一晚很疼,卻很銷魂。
從此有了
沈照霜點了點頭。
“主上可待你不薄?!鳖^領(lǐng)難以置信地看向她,“更何況,你跟了主上十年,應(yīng)該知道規(guī)矩。”
她垂眸,看著地上那道被血浸透的縫隙,那是去年一個叛逃暗衛(wèi)留下的。
“滾釘刑。”她輕聲道,“我知道?!?/p>
頭領(lǐng)的呼吸明顯重了幾分:“那可是要人半條命的酷刑!釘板上的鐵刺都淬了藥,傷口半月不愈,就算活下來也會留疤……”
“我可以?!彼ь^,直視他的眼睛,“我要走?!?/p>
見她意已決,頭領(lǐng)無法再勸,只得嘆了口氣。
“既如此,你便十日后來受刑吧。”
走出暗衛(wèi)營時,天光正好。
她算了算日子。
十日后,正是寧硯與蘇清瀾大婚之日。
王府上下都在籌備喜事,誰會注意一個暗衛(wèi)的去留?
這樣也好。
他人生最風(fēng)光的日子,她安靜地離開。
沈照霜從暗衛(wèi)營回來時,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蘇清瀾的馬車停在王府門口。
府內(nèi),蘇清瀾正站在湖邊,她身著一襲藕荷色的羅裙,發(fā)間只簪了一支白玉簪子,襯得整個人清麗脫俗。
寧硯站在她身后,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握著她的手腕,正在教她作畫。
“這里要輕一些?!睂幊幍穆曇魷厝岬貌幌裨挘笆滞蠓潘?。”
蘇清瀾回頭沖他笑:“硯哥哥教得真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