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道沒有潛水,而是采用了遠射對攻,很可惜,他的策略失敗了!”
……
如果沒有打現(xiàn)場,外人很難明白宛平選手們當時那一張張絕望的臉。
哪怕任安然不擅長近戰(zhàn),他們也要靠近對方才作算。
宛平人自行規(guī)劃布置現(xiàn)場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炸出來一個騎了二十二年馬的張學舟。
而安慶布置的爭斗現(xiàn)場則是變成了打靶,但凡水中露頭就必然被任安然射擊,堪稱是打地鼠一般的壓制。
“寧缺,到你了!”
連連戰(zhàn)敗五人,諸多人的腦袋都低了下去。
如果沒有宋鳳英的努力播報,這一屆青年挑戰(zhàn)賽的觀感會非常差。
宛平青年挑戰(zhàn)賽至少還能看雙方騎騎馬,而這邊的任安然靜得像一塊石頭,就是在假山石附近走動幾步換換位置,至于慶安的選手們則要么看不到人,要么等看到的時候已經(jīng)被一槍擊中。
嘩啦啦的流水聲,也讓眾多人心中冰冷得宛如流水。
第六人上場帶來了一些頭顱抬起的觀望,但很快又放了下去坐等煎熬結(jié)束。
“好,寧缺選手并沒有選擇潛水,而是采用了左突右進的方式前行靠近?!?/p>
“在這一邊,西京城擂主任安然已經(jīng)開了三槍,但這三槍都失誤了!”
“寧缺選手依舊在靠近,他穿了潛水衣,但沒有選擇潛水,應該是看出了對手的破綻!”
……
等到宛平電視臺記者驚喜發(fā)聲大肆播報,慶安的沉悶才被打破。
“寧缺能解除安然的法力鎖定,他哪來的這種能耐?”
直播間的宋鳳英沒有播報,西京城電視臺的記者也沒有講解,但只要通過鏡頭看到寧缺不斷奔向任安然的身影,張學舟哪還能不明白境界術帶來的鎖定能力已經(jīng)被破除了。
“難道是……”
想起寧缺身體曾經(jīng)的異狀,張學舟面色微微沉下。
他對寧缺抱有一定的希望,也希望看到寧缺擺脫羅重。
如果寧缺成功,這會給張學舟帶來實例對自身進行參考。
但當下的情況讓他有些失望,他認為寧缺更多是被羅重所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