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朱勝男目光放向張學舟開始發(fā)問,廳中諸多聲音頓時快速停歇了下來,轉向了提問者和被問者。
“我想和你過過手,想看看差距到底有多大?”朱勝男認真道。
“我和你不是同一個類型的序列者”張學舟客氣道:“你與我切磋得不到任何有效經驗,你可以與我姐交手試試!”
“我還是想和你切磋”朱勝男搖頭道。
朱勝男看向張學舟。
她來北熱河數次,張學舟每次都是笑嘻嘻又推薦張曼倩與他們切磋。
朱勝男對張曼倩實力心中有底,知曉對方在第三序列中屬于頂級的優(yōu)秀,甚至能抗衡以及擊潰第四序列者,但她不明白平常幾乎欠缺對練切磋的張學舟為何能一鳴驚人。
她認為寧缺是難得的天才,可以短短數年就做到站在慶安省青年挑戰(zhàn)賽上,但她心中最突兀出現的天才無疑是張學舟。
一個沒有經歷特訓的人,一個沒有高強度戰(zhàn)斗的人,一個一半時間需要躺著治病維生的人,一個僅僅第三序列的人,她無法想象張學舟在宛平省青年挑戰(zhàn)賽上的表現。
她至今還記得張學舟那漫不經心的十三道槍響聲。
十三聲槍響,八個失意到絕望的面孔。
十幾年的艱苦訓練,不斷推動的基因序列,在槍響的那一刻就沒了意義。
而與張學舟類似的人還有任安然,朱勝男太清楚任安然的過往了,她難于想象這種絕對的實力差,也想尋一個彼此差距的底。
“你和我切磋沒有任何意義”張學舟道。
“我會敗得沒有掙扎的余地嗎?”朱勝男問道。
“不”張學舟搖頭道:“是你靠近我之后,我會被你吊打到沒有反抗之力!”
“如果我無法靠近你呢?”朱勝男道。
“那你輸的可能性很高”張學舟道。
“我想看看自己是如何輸的!”
朱勝男眼中渴望的目光一直在燃燒。
她是測序盛會冠軍組隊長,而張學舟也是測序盛會冠軍組隊長,這是過往最強的兩波人碰撞,也讓朱勝男想知道這種碰撞到底會產生什么。
她不怕輸,但朱勝男想知曉距離追趕。
她再三邀請,張學舟思索再三才點了點頭。
“去訓練場還是外面?”朱勝男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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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兒吧!”
張學舟指了指眾人相聚的待客廳,這讓朱勝男眼皮猛地一跳。
待客廳能容納數十人不嫌擁擠,但待客廳的面積有限。
她離張學舟只有四米的距離,這是一個沖刺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