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張學(xué)舟怎么算計(jì),他也難于做到面面俱到。
他需要在臨近穿梭回歸時服用九珍酒,才會讓現(xiàn)實(shí)中的自己沾邊受益,他也需要等待精神強(qiáng)化篇第七章的出爐,他更需要考慮飛縱穿梭通行安全等問題。
種種情況下,這反而還不如他在西昆侖圣地安全。
“九珍……師尊,您老人家在這兒??!”
張學(xué)舟心中的小心思?xì)w心思,但他還是不由自主前往釀酒坊查看九珍酒。
只是剛剛推開酒坊的門,張學(xué)舟就看到了酒坊中帝君執(zhí)著一枚玉樽飲酒,又有金烏大帝在那兒燒火,亦有一個毛猴上躥下跳,不斷繞著出酒的裝置轉(zhuǎn)圈。
等到張學(xué)舟推門而入,金烏大帝和毛猴抬起腦袋朝著張學(xué)舟瞅了瞅。
“呃?”
金烏大帝錯愕了一聲,又有毛猴一臉的高興。
“你這娃兒幾年不見,怎的還瘦了幾分,來來來,快讓師尊好好瞅瞅你”毛猴叫道。
“師尊?”
“都是都是!”
張學(xué)舟剛剛詫異了一聲,一旁的金烏大帝就伸手指了指毛猴,又指了指喝酒有些困倦迷糊的帝君。
“什么都是,那貨收學(xué)生時不誠心,就拿他做個測試,想看看他學(xué)了鴻鈞傳道的幾分本事”猴頭道:“他這種人做師尊不合適,我做師尊才合適!”
“哎呀,您別亂說話了呀!”
“有什么不能說,王瑤和昊天尋求超脫三界,他們心中哪還有什么情感,也就我這種新生者才沒丟掉本性,可偏偏你們每個人都說我是心魔惡念,難道我說的話錯了嗎?燒火棍,你倒是說句公道話,你說我錯了沒?”
毛猴抓著金烏大帝,這讓金烏大帝極為尷尬。
“我就是一個燒火棍,我哪能說什么公道!”
金烏大帝無奈攤手示意自己只能幫忙釀酒,沒法說公道話,他也不可能主持公道,在帝君不曾開口前,西昆侖上下更沒可能奉命拿毛猴當(dāng)天庭正統(tǒng)主事者。
“你這燒火棍不實(shí)在,膽小畏縮不成器”毛猴唾罵道:“當(dāng)一輩子燒火棍去吧!”
“我燒火就是了!”
金烏大帝垂頭喪氣回了一聲,化出的鳥身又朝著灶膛中吹了一口火,引動釀酒坊中一片酒氣升騰,帝君醉意不淺的紅色面孔又紅了兩分,便是眼睛都不曾睜開半絲。
“徒兒,你來替我主持公道!”
金烏大帝不管事,這讓毛猴連連抓頭。
半晌,他目光一掃,開始找上張學(xué)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