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斯塔看了一眼時間,晚上七點半,恰是人類社畜加班的好時間。
哈斯塔放心地給絕不可能提前下班的老板編輯短信:
【致老板:……】
他將來龍去脈解釋了一遍,誠懇詢問:
【像這種情況,應(yīng)該怎么處理呢?】
他等待了三分鐘,都以為老板不會回復(fù)了,剛琢磨著“要不問問綠朱草?但綠朱草也經(jīng)常被同事的詭計難住”,手機震了一下:
【要短期方案還是長期方案?】
哈斯塔:“?”
不愧是老板,果然還在加班——不是,果然好用——也不是,果然經(jīng)驗老道。他們還在為想出一個方案發(fā)愁,老板甚至能分個長短期計劃。
他虛心白嫖……不是,求教:【短期怎么做?長期怎么做?】
老板的回復(fù)簡潔清晰,和他的言行完全一致,絲毫捕捉不到游戲g親來親去的影子:
【短期:詢問與會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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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愿意承擔,‘意外被bangjia,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卻被否認身份’的風(fēng)險?”
芬尼安照著哈斯塔教的話術(shù)說的時候,嘴一直在扭來扭去,主要是在憋笑。
要不是還得談判,他這會兒絕對就指著對面臉色驟然變綠的人大笑開了:
“比如議員先生?你愿意嗎?我確認您的政績?nèi)绱藘?yōu)秀,一定有很多眼紅的敵人。如果其中一位想組織一場bangjia,您又不幸被他得逞……”
好不容易囫圇個地回到政府大樓,卻被另一位政敵指出自己可能是假冒的,而自己卻無法自證——
議員先生已經(jīng)開始喘不過氣了,他甚至分不清楚這是病因性的還是心因性的,因為芬尼安提出的這種可能不是沒有,甚至可以說是很可能發(fā)生。
芬尼安又瞇眼看向董事會:“諸位可能不用太過擔憂。畢竟大家都很相信米迦勒之翼,不是嗎?”
“我相信集團絕對不會做出收受賄賂,幫你們的競爭對手修改鑒定結(jié)果的事?!?/p>
“畢竟他們是最權(quán)威的醫(yī)療機構(gòu),這種造假行為今天不會發(fā)生,以后當然也不可能發(fā)生?!?/p>
“……”全體董事會鴉雀無聲。
他們的眼睛不禁開始往老對手的方向瞟,又不禁往集團代表的方向瞟:
是?。考热幻族壤罩斫裉炷芴嫠麄冊旒俳Y(jié)果,那誰能保證以后不會幫其他人造假結(jié)果?
那以后誰惦記上他們的身家,豈不是流程很簡單了?
第一步,bangjia他們。把他們關(guān)幾天再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