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背上是誰?!”
傳訊兵連飛帶撲地沖了進(jìn)來,跪倒在地,“王!王上!王宮外有一紅色九尾狐背著兩名少女要進(jìn)來,這……”
女人猛一拍扶手,“快讓她三人進(jìn)來!”
端坐于客位之上的冉繁殷聽聞此言,忽然想起了些許極為久遠(yuǎn)的回憶。
「“中品?怎么會是中品?劇情里羅笙不是天品水靈根嗎?靠,這作者怎么亂寫??!”」
「“紅色九尾狐,天品水靈根。怎么對不上呢?!薄?/p>
這些還是寧淞霧剛拜入宗門時,日日都在心中盤算思考的問題,久而久之她也記了下來,但羅笙身上既無隱疾也無傷痕,這些本不過就是些不算特別靠譜的東西,慢慢地就被她拋到了腦后,今日這紅狐現(xiàn)身倒是讓她想起來了一些東西。
這可真是,相當(dāng)神奇。
她倒是第一次知道還有能改變血脈和靈根品級的奇遇。
她忽然想到了一些極有趣的東西,扇尖微抵下頜,輕輕帶笑。
在她身旁,賀蘭眠眠在反應(yīng)過來后也忽地拍了一把椅子,又意識到自己這樣好似太過張揚(yáng),偷偷收了腦袋,面無表情地給冉繁殷傳音道:“師姐??!這是阿笙吧?。。 ?/p>
小貓的心里尖叫到好似自萬米高空垂直降落般驚心動魄,臉上卻還要苦苦忍耐做出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冷漠模樣,這般矛盾看的冉繁殷實(shí)在是覺得好笑,正巧這時寧淞霧那典型的嘮叨心聲聊到了王宮,為這行人的身份添加了注腳。
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回應(yīng)了這段傳音。
賀蘭急了:“師姐你別做動作??!這不是擺明了我在跟你說悄悄話!阿笙怎么這么笨吶,血脈覺醒了就跑啊,回來干啥,容鳶這個血統(tǒng)至上的瘋子怕不是會將她徑直扣下來繼承大統(tǒng)?!?/p>
冉繁殷微微一笑,回應(yīng)道:“岑染在來的路上了。”
“師姐!你可真是!料事如神?。 ?/p>
冉繁殷又是一笑,抬手隨意摸了把貓貓的耳朵。
并非她料事如神,而是在寧淞霧在心底發(fā)出感嘆的同時,她就通知了岑染,讓她以最快速度趕來。
她現(xiàn)在甚至可以在心中勾勒出羅笙現(xiàn)如今的大致模樣,畢竟有個小姑娘在心里反反復(fù)復(fù)地念叨著“她真好看,好想拔毛?!币膊恢龑Π蚊降资怯泻螆?zhí)念,這般執(zhí)著,念了這么多年了。
待兩人一狐進(jìn)殿,冉繁殷便仔細(xì)打量著。
這只狐貍毛色極好,滿脊通紅,腹部和四肢卻是雪白,長而軟的尾巴同樣是紅白二色,吻生的同樣好看,是一只看起來便十分貴氣的狐貍。
更重要的是她額間那抹痕跡,水流的痕跡被雕刻在她眉心,一雙狹長狐貍眼微微瞇著,眼尾微翹,竟有幾分傲氣淡淡地飄在她的周圍。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