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曾?!敝苋A秀支吾道。
冉繁殷苦笑:“阿母,我在今日之前也不曾見過?!?/p>
“大家都睜大眼睛瞧一瞧看看,這香囊上如此別致的牡丹花,繡工了得,一看便是女兒家之物?!比椒币筠D(zhuǎn)了一圈,試圖讓每個(gè)人都能仔細(xì)瞧見手中香囊的細(xì)節(jié)。
“這便是證據(jù),是寧淞霧的相好贈予她的!”隨即將手中的香囊往地上丟去,拍了拍手,頗有嫌棄之意。
“對了,上面盡是胭脂粉末味?!比椒币笾钢鴿L到地上的香囊冷冷說道。
“小姐,那不是……”聞香走了過去,想問殷楚到底怎么回事,明明是小姐平日里最喜愛的香囊,帶都舍不得帶,要不是此番難得回京,怎會帶身上,這下怎么變成了姑爺相好所贈。
“聞香,沒錯,她就是這種人。鐵證如山,到了此時(shí)她還敢做不但當(dāng),我們走。”冉繁殷及時(shí)堵住聞香的嘴,眼神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隨即氣沖沖地走進(jìn)屋內(nèi),拿起桌上的包袱背在身上,拉著聞香頭也不回,往外走,走前還不忘將包裹背在身上,不經(jīng)意間露出畫卷一角。
四人看見包袱中的畫卷,抽身跟了出去。
“霧兒,快去追啊,把人追回來。”周華秀對著屋內(nèi)發(fā)楞的寧淞霧高聲道。
“是,阿母。抱歉啊各位,今日夫人鬧了點(diǎn)小脾氣,打擾到各位休息了?!睂庝领F抱拳對著屋內(nèi)的眾人說道,隨即小跑跟了出去。
寧淞霧走前悄悄塞給查樂一張紙條,讓他們千萬不要離開官驛半步,等她們回來,如果明日午后還未回來那就繼續(xù)趕往京都,讓官驛的人去報(bào)官。
這寧淞霧真是一點(diǎn)都不懂得演雙簧,氣死了,毫無演技可言,冉繁殷邊走心里邊吐槽,追還要周華秀提醒。
“夫人,等等我,夜黑小心腳下。”寧淞霧邊追邊提醒。
“小姐,你慢些走,等等我呀?!甭勏氵呑愤吅爸?/p>
冉繁殷,稍稍放慢步伐,等寧淞霧跟上來,用余光瞥了四周,發(fā)現(xiàn)了那四人也緊跟其后。
魚咬勾了。姑娘們笑盈盈的拉拽著寧淞霧往包間里走,從背后看去,寧淞霧像是逼良為娼被迫營業(yè)的新人,扭扭捏捏,頗為好笑。
煙花柳巷之地,多為花錢尋歡作樂之人,如此純情的人確實(shí)少見得很。對于姑娘們來說,寧淞霧年紀(jì)輕輕,長相出眾,即不毛手毛腳也不仗勢欺人,簡直是千載難逢的好客人,對她又是夾菜,又是倒酒,殷勤得很。
寧淞霧自護(hù)還來不及,怎么會對同為女人的她們動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