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繁殷的手輕輕撫摸寧淞霧的臉廓,眼眸低垂:“你記差了,你應(yīng)該從未見過她?!?/p>
蒼旻笑了笑,搖搖頭:“也是,活得太久了,見過相似的人也不奇怪?!?/p>
“蒼旻,你醫(yī)術(shù)比我強,她現(xiàn)在情況如何?什么時候醒?”
“……我醫(yī)術(shù)可沒好到哪兒去,少看我。不過她xiong口的傷是半月多前的了,已愈合一些,受損心脈得了丹藥養(yǎng)護(hù),過一陣就可以好透徹?,F(xiàn)在就是有點發(fā)燒,醒了就好了?!鄙n旻慢慢道。
冉繁殷一手摟著寧淞霧的肩,一手與寧淞霧十指相扣,源源不斷地傳遞精純的真氣過去。她垂頭在寧淞霧的發(fā)間,秀挺的鼻尖輕輕摩擦。
蒼旻攏了攏外衣,目光落在安然昏睡的寧淞霧身上,緩緩道:“阿殷,好好珍惜她?!?/p>
“嗯。”冉繁殷沉聲應(yīng)道。冉繁殷狠狠顫了一下,腹部滾燙的溫暖讓她極不適應(yīng),下意識按住了寧淞霧的手。
寧淞霧從冉繁殷唇上移開,喘著氣湊到冉繁殷紅得要滴血的耳垂上輕輕啃咬,手緊緊扣著冉繁殷的腰,力氣大得恨不得將她揉到自己的骨頭里。
冉繁殷敏感地躲閃寧淞霧咬她耳垂的動作,手里無意識地本能去推寧淞霧。
寧淞霧抓住冉繁殷的手,毫不客氣地照著手腕啃下去,在那一片暗紅色傷疤上來回舔吻,直激得冉繁殷倒吸一口氣。
“寧淞霧……”冉繁殷微微昂起頭,尾音顫抖。
寧淞霧眼里含著淚,將冉繁殷的手扣在她身側(cè),手里瘋狂地撕扯冉繁殷的外衣,白鶴岑紋壓花的精致白衣被扯得凌亂不堪,寧淞霧一羅使勁親吻冉繁殷露出來的修長脖頸,一羅強硬地脫冉繁殷的衣服。
冉繁殷在慌亂中本能地反抗,她顧不上自己被脫下的白衣露出來的白皙圓潤的肩廓,忙找到并緊緊抓住寧淞霧的手,不讓她繼續(xù)這樣瘋狂的行為。
寧淞霧被冉繁殷抓著手,忽然安靜下來,將臉擱在冉繁殷肩頭,雙眼閉上的瞬間,眼淚落了下來,潤shi了冉繁殷的肩。
“我知道……我在做夢……以前,也總做這樣的夢……一定是快要死了,老天都看不下去,給了這樣一個夢……既然都是最后一個夢了,你為什么還不乖一點呢?”寧淞霧哽咽道。
冉繁殷松開寧淞霧的手,緊緊環(huán)住悅里虛弱的女子,她流的眼淚讓她有些慌:”寧淞霧,這不是夢。只是你xiong口還有傷,不要做這種……激烈的動作……”
“你騙我,這怎么可能不是夢,師父她不要我……她不要我……”寧淞霧哭得越來越兇。
“寧淞霧,你看我?!比椒币罄_寧淞霧,讓她看著自己,幫她擦干眼淚,臉紅著輕輕拉起寧淞霧的手,慢慢舉到眼前,半閉著眼睛,內(nèi)斂極了地在寧淞霧的指尖咬了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