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雪將木鳥遞回給冉繁殷,說:“你摸摸它的肚子,那里有一小塊突起?!?/p>
冉繁殷摸到那個按鈕,輕輕一撥--------
林玉雪的聲音從木鳥中忽然傳出:“冉繁殷尊主,該吃晚飯了。”
音色都一模一樣。
冉繁殷吃驚地看著木鳥:“這……”
“對我們亂花谷來說,這種機(jī)甲算不得什么。只是儲音石確實(shí)稀有,你好好收好,這樣精細(xì)的木鳥,再雕一只可要花費(fèi)我好長時(shí)間?!?/p>
“多謝少谷主美意。”冉繁殷微微點(diǎn)點(diǎn)頭。
林玉雪盯著冉繁殷看,看了好一會兒,冉繁殷不說話,也就大大方方讓她看。
“你和所有人,都是這樣疏遠(yuǎn)么?我看饒是成韻歡尊主,你也這么和他說話?!?/p>
“本性如此,還望少谷主見諒?!?/p>
“我原以為,咱們好歹也算朋友,結(jié)果你還是這樣不冷不熱,著實(shí)無趣?!?/p>
冉繁殷還是面無表情,沉靜地看著林玉雪等待下文。
林玉雪唇角泛起一絲笑意:“你看看,我說這樣的話你也不生氣。你這人太冷了些,凍壞身羅的人可怎么好?”
房門又吱呀一聲被推開。
這次是成韻歡,直接端了一托盤的飯菜進(jìn)來,他羅將飯菜放到桌上,羅和林玉雪道:“你來叫她吃飯的時(shí)間可真久,飯菜都涼了。”
冉繁殷微微垂頭:“師兄,麻煩你了。不用這么……”
“他不給你端進(jìn)來,你甚么時(shí)候才吃飯?中午請那么久都沒把你這尊佛請出去。吃快些吧?!绷钟裱┱{(diào)笑冉繁殷。
冉繁殷沒理會林玉雪,端起碗筷。
過了須臾,林玉雪又問成韻歡:“這么些天,我心里一直有個疑問?!?/p>
“少谷主請說?!?/p>
“為什么此行,北罰出了兩位尊主?按理說,北罰應(yīng)該撒手不管才對,怎么比我亂花谷還要上心?”
成韻歡思忖片刻:“告訴你無妨,你父親也知道的。北罰歷來與皇族有牽連,凡是威脅到皇權(quán)的事,北罰都會出手。”
“這樣啊……”林玉雪若有所思,又道:“我還有一事不明?;始覟楹慰傖槍Ψ偬扉T呢?……不對,應(yīng)該說,皇帝為何總針對天隼教和焚天門呢?”
成韻歡愣了一下,道:“沒有的事。只是天隼教和焚天門都威脅到了皇權(quán)。”
“是么,這可不能說服我。江湖上勢力強(qiáng)大的門派何其多,除了當(dāng)年中原的天隼教,還有巴蜀唐家堡,南嶺茗秀宮,若是只是因?yàn)閯萘?qiáng)大而應(yīng)被皇帝對付,那皇帝
戰(zhàn)
林玉雪愣了一下,隨即緊跟著冉繁殷躍出窗口。到底什么事情,急成這個樣子,不收拾行李也就罷了,連正門都不走,直接翻窗戶?
冉繁殷輕功極好,轉(zhuǎn)眼便縮小成一個白點(diǎn),林玉雪運(yùn)足內(nèi)力跟上,但撐死也只是保持冉繁殷在視線內(nèi),怎么也追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