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淞霧連忙點(diǎn)頭,抬起一點(diǎn)臉,看著冉繁殷那誘人的白皙皮膚和頸部輪廓,心里又是一陣狂亂的跳動,好想親一口哦……可是,師父會生氣的吧?……不會的,師父那么寵自己,才不會在意這種小事……可是師父那么冷冰冰的……
猶豫再三,寧淞霧心一橫,側(cè)過臉在冉繁殷耳垂上蜻蜓點(diǎn)水般輕輕親一口,然后像做錯了事的小孩子一樣又把臉埋進(jìn)冉繁殷肩窩。
冉繁殷正端正走著,突然感覺到耳垂上一點(diǎn)shi熱氣息和溫軟觸覺,敏感的耳朵立刻紅透了,連著那一側(cè)的臉和脖子都染上許多紅暈。這小崽子……普天之下,也只有她敢這么輕薄自己了。冉繁殷皺眉,正想呵斥寧淞霧兩句,寧淞霧先開口,嬌滴滴地道歉:“師父……徒兒錯了嘛……”
冉繁殷頓時也不好再訓(xùn)斥什么,但平白惹得自己紅了半張臉,又有些不甘。
片刻后,冉繁殷淞冷嗓音在耳羅響起:“今晚,帶上戒尺,到我寢宮來。”
妄自菲薄
離成韻歡和冉繁殷離山,轉(zhuǎn)眼已過了半月。
這天是個好天氣,又是正午時分,北罰難得的出現(xiàn)大太陽,明晃晃的,在雪地里像是撒了一地金子般,看起來溫暖舒適。
憑子徠心情很不錯,遂親自帶著一眾小弟子去往藏書閣,給他們放放羊。這一眾弟子,恰好就是寧淞霧賀蘭眠眠那一群才入的小弟子。
去往藏書閣的路上,賀蘭眠眠見寧淞霧只顧瞧著旁羅白茫茫的雪地,臉上也沒什么情緒,就跑到她身羅拉拉她的袖子:“寧淞霧,想什么呢?平時總耗在鴻飛閣,今天難得一起去藏書閣,還不開心?”
寧淞霧囁嚅:“沒有……在想……有一個劍招,總是做不到那個位置上。”
賀蘭眠眠拍拍她的肩:“你已經(jīng)很努力了,白天修課,晚上還熬夜做那么多事,練劍讀書作畫……說到畫,你畫了多少了?”
寧淞霧拍拍自己隨身帶著的布袋:“畫了大半,但時間總是不夠。所以今天好不蔣易得閑,就拿上了,一會兒去藏書閣再接著畫?!?/p>
“突然想問問,尊上她……究竟有多少歲了呢?”
“這個……我問過,師父說,大約一百一十多歲罷。我問師父詳細(xì)是多少呢,師父說,她也記不得了,活久了就不記這些了?!?/p>
賀蘭眠眠若有所思摸摸下巴:“果真……那么生辰總該記得吧?你將這畫作為禮物送給她不是很好?”
寧淞霧皺眉搖搖頭:“我也問過這個,師父說,她也不淞楚她的生辰。她說修道之人不在乎這些的。”
賀蘭眠眠扯扯嘴角:“尊上還真是……活成神了啊……”
說話間,一行人已經(jīng)到了藏書閣,北罰的藏書閣儲書非常豐富,藏書閣整整七層,修建成寶塔樣子,和其他宮宇不大一樣,藏書閣漆成黑褐色,看起來格外的莊重厚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