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沒動靜,望著她離去。
走出包間,柳月站在過道中感受一番自身情況,稍后馬不停蹄地跑去三樓,開鎖打開一間房門,進(jìn)到里面拿起話筒開始撥打電話。
“叮鈴鈴!”
“叮鈴鈴!”
沒多會,電話通了,那邊傳來一個悅耳聲音:“喂?”
柳月長話短說:“小姨,是我,我在富春小苑?!?/p>
黃昭儀問:“哪個地方的富春小苑?”
黃昭儀名下有四家富春小苑,分布在滬市不同的繁華地帶。
柳月快速說:“在虹口這邊,我和李恒都在,對了,你快點(diǎn)來,我們都喝了春藥?!?/p>
春藥?
黃昭儀頭有點(diǎn)懵,好半晌才回過神,“你下的?”
柳月噘嘴:“你怎么還有心思問這個啊!最后說一遍,速度來!不然藥效發(fā)作,他把我那個了,你就哭死去吧啊。”
說罷,她直接掛斷電話,一點(diǎn)都不拖泥帶水。
黃昭儀手握聽筒,聽著聽筒里不斷傳來的嘟嘟聲,她瞬間心亂如麻。稍后不管不顧,右手拿起桌上的包包就往門口飛奔。
小月月是她看著長大的,下春藥這種出格的事,雖然不敢置信,卻也不敢心存僥幸。
萬一要是真的,她都不敢想象后果。
此刻,黃昭儀腦海中只有一個崩塌的聲音:完了!
自己和他的緣分就此斷了。
不管他會不會和小月月發(fā)生關(guān)系,哪怕沒有,哪怕自己阻擋及時,事后她也沒臉面見他。
現(xiàn)在她人在黃埔,距離雖然算不上特別遠(yuǎn),但趕過去也需要一段時間。
包廂。
打完電話回來,柳月神采奕奕地問:“怎么?你真怕我下藥啊,菜一口都不敢動了?”
李恒沒接話,拿起筷子一邊吃一邊慢慢喝著酒。
柳月坐下來陪他一塊吃喝,好長時間都沒交談。
一段時間過后,吃了個半飽的柳月抬起右手腕看下時間,稍后問:“我一直很好奇,你同時腳踏三條船,你以后怎么讓她們共處?怎么說服她們都跟著你?”
李恒撇她眼,“這個問題很蠢,你問問你自己為什么下藥?”
柳月眉飛色舞:“真沒勁,我開玩笑的?!?/p>
李恒不置可否,繼續(xù)吃喝。
柳月想起小姨對他的情有獨(dú)鐘,“你是說女人慕強(qi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