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巨大的精神壓力下,陳子矜一家人被在外做官、剛站穩(wěn)腳跟的爺爺和爸爸接走了。
然后所有流言蜚語的攻擊點都集中在了落魄的李家,故事主角李恒理所當然地成了活靶子。
比如:
“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呸,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
“呵!烏鴉上不了高枝,野雞兒攀不上鳳凰,他李家小子也配?”
各種污言穢語真是應了那句老話:風光時有人陪,落魄時沒人理。
曾對李家笑臉相迎的一幫子人,如今往往是落井下石最狠毒的。
為此,李建國夫妻倆憂愁了很長一段時間,生怕家里的獨苗苗攤上這樣的人生污點以后開不到親,沒人愿意嫁給他。
田曉娥倒是幻想過和陳家就此結為姻親。
但結果可想而知啊,她才將將試探著開口就被陳子矜母親冷個臉拒絕了。一點都不顧及曾經是好朋友的情誼。
事實再次證明,窮是可悲的。
打這以后,原本愛同鄰里走動的田曉娥很少再串門,也不愿意多和別人說話。
因為此事,年少時期的李恒一度把這視為重大恥辱,抱怨上了陳家。
后來他想明白了,陳家當時不愿意把美若天仙的大女兒嫁給自己是有道理的。
他老李家的頂梁柱李建國垮了,成了藥罐子,是一個需要妻子下田勞作養(yǎng)活的廢物。
而家里還有兩個讀書的拖油瓶,大女兒時不時還挺個大肚子來娘家打秋風,又沒有得力的親戚幫襯一把,一家人溫飽都成問題。試問哪個過日子人家敢沾惹上這樣的親家?
陳家把女兒嫁到這樣的家庭能有什么指望?
何況他還損害了陳子矜的名節(jié)。要知道這可是牽手都會臉紅的年代啊,陳家人能對他有好臉色就怪了。
更何況陳家已經今非昔比,輝煌發(fā)達了,憑什么還把女兒嫁給他?
多年以后,李恒曾在隨筆中這樣寫道:自己的故事,一出生便是高潮,其后才是漫長的鋪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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