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兩人離去,巫漪麗忍不住壓低聲音問:“這李恒和余老師真的在處感情?”
周詩禾沒說話。
電話那頭的麥穗聽得默然,一下子也沒了話。
沉默好會,麥穗說:“詩禾,我掛了?!?/p>
“嗯?!敝茉姾锑帕艘宦暋?/p>
等到把聽筒放回去,周詩禾掃眼某人臥室房門,對老師說:“老師,我們出去走走?!?/p>
巫漪麗看著愛徒,回想起廬山村到機場路上,愛徒在車里即是為李恒蓋衣服、又是為李恒枕軟墊子,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巫漪麗同樣瞧眼李恒臥室,爾后跟著出了門,電梯里,她感慨說:“以前猜歸猜,可親眼看著兩人在眼皮底下進房間,還真是難以置信,兩人竟然在師生戀?!?/p>
透過電梯金屬墻壁,周詩禾看著墻壁里的自個倒影,依舊無聲。腦海中想起了一個畫面:當初在廬山村,余老師拉窗簾的畫面。
…。
臥室。
后進來的余淑恒把房門關上就說:“有一個不算太好的消息。”
李恒心里一緊,“什么消息?”
余淑恒說:“聽小道消息傳,這一屆茅盾文學獎可能要延后舉辦?!?/p>
李恒脫口而出,“理由呢?理由是…?”
只是話到一半,他就愣在了原地,沒再深問。
余淑恒說:“小男人,不要問原因。就算知曉,老師也不會告訴你的?!?/p>
李恒在腦海中努力回憶關于這屆茅盾文學獎的信息,可能是太過久遠的緣故,也可能是前生那時候在讀書,對這方面沒有太過關注,從記憶中摳出來的東西有限。
看他默不作聲,余淑恒以為他心里不好受,走近兩步,探出右手輕撫他臉龐,糯糯地安慰說:
“別擔心,就算今年不舉辦,明后年也會補辦評選的,以《白鹿原》的巨大文學價值和社會影響力,這個獎項少不了你。”
老實講,她也好,《收獲》雜志也好,都很期待李恒得獎,斬獲大獎。因為他們都明白,李恒現(xiàn)在名氣已經(jīng)足夠大,作品也非常得人心,市場價值就不說了、早已證明,目前就差一座沉甸甸的獎杯鞏固李恒在文壇的地位,進一步憨實他的聲望。
當然,對于《白鹿原》,李恒還是相當有信心的,“我知道?!?/p>
不好的消息說完,余淑恒雙手直接攬住他脖子,像啄木鳥一樣啄他嘴角兩口,突然似笑非笑來個神轉(zhuǎn)折:“小弟弟,想不想今晚老師陪你睡?”
Ps:前幾天不是群里說,70多歲的老母親病倒了嘛,三月碼子到一半就趕了回去。本以為是老毛病,結(jié)果她老人家現(xiàn)在在ICU還沒脫險,三月這幾天心有點亂,碼字沒什么狀態(tài),本來不想提家里事的,可是更新食言了哎,抱歉。而且“王牌”那一章也沒寫好,可惜我今天想回去修改,結(jié)果修改權(quán)限被鎖了,郁悶死了。(這幾天都是手機碼字的,請諒解。)
計算過數(shù)字,ps不收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