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到外界對他新書的詆毀,她頓時又熄了這個心思,現(xiàn)在正是男人的上升期,應當以事業(yè)為重。
這頓飯吃了大概半個小時,兩人有一叨沒一叨說著,時間過得倒是快。
怕他敏感,期間黃昭儀一直沒提新書《白鹿原》的事,盡管她非常喜歡這書。也時不時因為這書會在深更半夜幻想著他而去做一些羞人的事。
飯后,她從電視柜下邊抽屜找出一把嶄新的折疊雨傘和一封信,交他手里。
李恒接過傘道:“其實我那傘修修還能用?!?/p>
“好,先放我這,回頭我拿去修理鋪看看?!秉S昭儀把他那把被風刮爛了的雨傘收進一樓房間,如是道。
李恒問:“這封信是?”
黃昭儀說:“長沙的房產(chǎn),在岳麓區(qū),你要是趕路太累經(jīng)過時,可以去這休息?!?/p>
李恒看了看信封,又看了看她,最后還是收了掛號信。
打開一瞧,同預期的一樣,里面有房產(chǎn)詳細地址,另外還配備一把鑰匙。
把東西歸入信件中,李恒卻并沒有打算用它。
理由很簡單嘛,自己趕路經(jīng)常不是一個人,要么帶上肖涵,要么身邊會有麥穗,帶其她女人去另一個女人家,總感覺怪怪的,欠妥當。
雨下的越來越大,觀這架勢壓根沒有消停的跡象,李恒不想等了,撐開傘就要往學校趕。
“等一下。”黃昭儀在背后喊。
李恒回頭。
黃昭儀把一樓門關上,掏出車鑰匙對他說:“這么大雨,我送你?!?/p>
李恒本想說“不用,不是特別遠”,但接受到她的眼神后,把到嘴邊的話收了回去,跟著上了桑塔納。
車內(nèi),兩人突然沒了話。一個專注開車,一個靜靜地看著外邊雨幕,不知不覺間就到了復旦大學附近。
見車子離校門口還有一大段距離就停了下來,李恒隨口問:“怎么停這?”
黃昭儀歉意地看向他。
目光相碰,李恒瞬間讀懂了她眼里的意思:自己在復旦大學名氣大,怕有熟人認出來,壞了他名聲。
當然,她最主要是擔心被復旦某些特別的女人知道,從而影響他的正常生活。
李恒沉默片刻,道:“沒事,往前開?!?/p>
僵持小會,見他主意已定,黃昭儀重新打火,車子徐徐開動,一直把他送到校門口左側。
臨下車前,李恒想起一事,把觸碰門把手的右手收回來,扭頭問:“這次去香江呆多久?”
黃昭儀說:“5到7天左右?!?/p>
說著,她拿過包包,從里找出紙和筆,寫下一個電話號碼:
“這是我在香江住處的聯(lián)系方式,你要是、要是需要我,我會及時飛回來。”
“需要”兩個字,她的聲音有點小,但傻子也能明白其中意思。
兩人現(xiàn)在的關系還沒往其他方向拓展,目前一切交流都建立在“暖床”的基礎上。
在她的視角中,李恒年紀輕輕、精力非常旺盛,經(jīng)過兩次同床,她對他那方面的能力有著深刻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