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余淑恒,是我大學(xué)最好的朋友,如今在一大學(xué)當老師?!?/p>
說完,她還不忘揶揄張志勇,“她很受歡迎的,家境也不錯,你要想娶她的話,那得加油了,第一步就是考個好大學(xué)?!?/p>
張志勇被說的無地自容,心慌慌地跑衛(wèi)生間去了,美其名曰上廁所,實則逃避。
聽到門“砰”地一聲關(guān)好,王潤文轉(zhuǎn)向李恒:“和陳子矜比,你覺得誰更漂亮?”
這明顯在奚落人啊!
李恒白了眼,一屁股坐沙發(fā)上,雙手枕著后腦勺,不接話。
王潤文把相冊放回茶幾上,好奇問:“陳子矜去京城了,你們現(xiàn)在還有聯(lián)系么?”
李恒還是沒接話,一切盡在不言中。
王潤文似乎懂了,雙手抱胸,安慰道:“天涯何處無芳草,放棄了你,是她的損失。
以你的外在條件,只要進入大學(xué)就猶如蛟龍入海,到時候能挑花了眼?!?/p>
李恒本欲辯解:老師你誤會了。
可一想到上輩子陳家眾人對自己的低眉冷眼態(tài)度,他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現(xiàn)在說這些還為時太早,他在等!
等《活著》的消息!
都說先苦后甜嘛,這些日子自己已經(jīng)夠苦了,他期待成名后的甜。
是人就有虛榮心,是人就追逐名利,是人就希望別人高看自己一等,縱使兩世為人的他,也不能免俗這點。
心里估算下日子,《活著》已經(jīng)寄出去好幾天了,也快到雜志社了,
應(yīng)該很快就會反饋消息。
思及此,他的內(nèi)心莫名澎湃。
他清楚,自己壓抑得太久了,來自村里的、來自陳家的、來自父母姐姐的、來自同學(xué)之間的,他都需要一個渠道釋放情緒。
李恒對她說:“老師,過幾天也許會有信件寄到你這里,或者有人打你電話找我,請幫我留意下,這個對我很重要?!?/p>
王潤文聽得一知半解,“什么信?什么電話?”
一切還未塵埃落定,李恒不敢把話說滿,笑笑開口:“容我先賣個關(guān)子,到時候你就曉得了?!?/p>
視線在他身上停留小會,王潤文問:“是我學(xué)校住處的座機號碼?”
李恒說是。
王潤文爽快答應(yīng):“行,這段日子我注意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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