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種無法理解的眼神看著他。
李恒同樣停下,想了想問:“老師,怎么了?”
余淑恒問:“你碰過幾個女人?”
李恒:“?!?/p>
她追問:“一個?還是兩個?”
李恒:“。”
余淑恒紅唇微動,清晰吐字,“元旦,我跟你去京城怎么樣?”
李恒面色一僵,“老師,剛才是我冒失了,我鄭重向你道歉!”
余淑恒眼睛一閃,好笑問:“你在怕什么?”
眼神碰撞,李恒小聲提醒:“老師,別玩火?!?/p>
余淑恒繼續(xù)看著他,沒有要動的意思。
互相對峙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不知道過去多久,李恒目光一變,變得凌厲幾分,神神叨叨道:“上一個這么玩火的人,現(xiàn)在求而不得。我勸你三思而后行。”
余淑恒知性的紅唇再次動了動,幾度欲言又止,最后說:“求而不得是因?yàn)閷?shí)力不夠,你猜,要換做是我,會怎么樣?”
聞言,李恒針鋒相對問:“能怎么樣?大概是秋風(fēng)掃落葉。但是,你真的劃算嗎?”
余淑恒意味深長問:“你知道家養(yǎng)的豬和野外的豬有什么不同?”
李恒無語:“家養(yǎng)的豬被圈起來混吃等死;野外的豬,走哪里都是春天?!?/p>
余淑恒眼睛閃爍,風(fēng)情萬種地笑問:“那你覺得我們倆誰吃虧?”
李恒皺眉:“哎,我好歹也是一大作家,尊重點(diǎn),請你尊重點(diǎn)!”
他不得不承認(rèn),眼前的余老師是個善變的。
今天的她言辭犀利,膽大腹黑,笑起來更是迷人,打破了李恒心目中的固有印象,不再是冰山一坨。
聽到“尊重”二字,余淑恒把手里的小提琴遞給他,不再找他出氣,回身往一樓行去。
此時,周詩禾撐一把木質(zhì)雨傘,仍在巷子里等。
打開院門,余淑恒說:“睡過頭了,讓你久等了?!?/p>
周詩禾巧笑著輕點(diǎn)下頭,視線從后面的李恒身上掠過,稍后朝自己家里走。
27號小樓沒有專用書房,它被改成了琴房,位于二樓最右邊。
琴房中有三張椅子,靠窗的位置還有一套嶄新的布藝沙發(fā),觀其樣貌都不便宜,想來都是周詩禾姑娘昨天新購買的。
進(jìn)門,李恒瞅眼周詩禾的背影,再瞅眼余老師的背影,腦海中忽地蹦出一個念頭:這倆女人,誰家里背景更強(qi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