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自己好不容易積攢的家當誒,唉,一夜之間變成窮光蛋,奶奶個熊的!真是不經用啊。
就在他心里算經濟賬的時候,余淑恒說:“若是周轉不開的話,可以分期給我,每年給我5萬本金。”
李恒眨巴眼,順口問:“利息呢?怎么算?”
余淑恒靠過來,雙手圈住他脖子,紅唇輕啟,無縫貼緊一字一字吐露:“今晚陪我過夜如何?”
只一瞬,她面色變得紅暈,輕抿嘴看著他,深邃的眼眸好似有春潮閃過。
只一瞬,她面色變得紅暈,輕抿嘴看著他,深邃的眼眸好似有春潮閃過。
李恒身體一哆嗦,刺激得不輕,好久才緩過一口氣,伸手抱住她腰腹。兩人身子貼得更緊了。
余淑恒意外,本意是逗弄他一下玩,沒想到他今天竟然沒退縮,沒說出那句經典的話“老師,別鬧”,頓了頓,她雙手改圈為摟,摟緊他脖子。
霎時,像吸鐵石一般抱在一起的兩人變得曖昧無比,一股莫可名狀的氣息蔓延至整個書房。
無聲無息中,抱著不動的兩人卻感受到了春天萬物復蘇的景象,許久,書香氣質滿分的余老師身子仿佛投進了火山熔爐,滾燙異常。
某一刻,她找準他嘴唇,湊過來親吻一口,接著又親一口,吐氣如蘭地問:“老師明天辭職好不好?”
表面是說辭職的事。
實質是在問:我愿意嫁給你,敢不敢現在娶?
如果是理智的情況下,她不會問這話,至少現如今不會問。
可此時她身體完全垮了,已經不聽她使喚了,要是小男生敢抱她去臥室,現在她不會做任何抵抗。
26年以來,第一次經歷這種美妙,她顯得有些不甘心,于是在情迷火熱中沖動地問出了這樣的話。
一句話,李恒登時從半迷糊中完全清醒過來,看著她沒出聲。
等了許久,沒等回復的余淑恒心頭有一股濃濃的失落感,欲望與書香氣質交織的紅唇欲言又止。
她好幾次想說點什么,卻最后什么也沒說。
失落過后,隨之而來的就是冷靜,余淑恒沒為難他,主動松開他,轉身去了淋浴間,洗澡去了。
李恒原地呆了呆,低頭望眼手里的產權證明,隨后放到書桌上,沒帶走,就那樣離開了25號小樓。
此時此刻,他身體里有一股邪火亂竄,卻無處發(fā)泄。
正當他滿腦子都是緋色幻想時,缺心眼從26號小樓急匆匆沖了出來,把鑰匙塞他手里就欲往巷子口跑。
李恒問:“喂!你去哪?今晚不到這過夜?”
缺心眼像見了鬼似的,什么話也沒說,就伸手指了指26號小樓,然后頭也不回地跑遠了。
李恒有點發(fā)懵,這二貨是哪根神經在發(fā)作?唱得哪一出戲?
帶著疑惑,他轉頭望向26號小樓,沉凝半晌,跨過院門走了進去。
ps:先更后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