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師和陳思雅也是如此。
只不過,余老師沒送回她自己家,而是就近睡在了李恒家里,睡在次臥。
麥穗關(guān)心問:“你真沒事吧?”
李恒轉(zhuǎn)一圈,舉起雙手:“你看我像個醉了的樣子不?”
麥穗柔媚一笑,伸手把他衣擺上的兩粒剩飯摘掉:“你真像個孩子,經(jīng)常落飯?!?/p>
李恒不好意思說,“我喜歡挨著桌子吃飯?!?/p>
“嗯,早注意到了?!?/p>
麥穗嗯一聲,然后問:“那你今晚還去聯(lián)誼寢那邊嗎?”
李恒抬起左手腕瞧瞧:“不去了,那邊應(yīng)該早散場了,以后找機會請他們?!?/p>
“我也覺得,反正大作家是個財主嘛?!丙溗胛⑽菏?,這樣調(diào)侃他。
昏黃燈光下,近距離看著她的美麗容顏,李恒無意識伸出了手。
麥穗注意到他的手,瞬間沒了聲,靜靜地看著他眼睛。
她就那樣靜靜地看著,微抬頭,一動不動。
頃刻間,兩人像石雕一般,杵在原地。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突然,麥穗退一步,打破沉寂,柔柔地說:“時間不早了,我們扶詩禾她們?nèi)ゴ采??!?/p>
說完,她低下頭,不敢看他眼睛。
李恒右手繼續(xù)向前,幫她邊了邊耳跡發(fā)絲,說好。
隨后他轉(zhuǎn)身下樓,大步朝一樓沙發(fā)上的周詩禾幾女走去。
好在這時大門早關(guān)閉了,沒有安全危險,要不然還真不敢在二樓呆太久。
麥穗看著他的背影,幾秒后,跟了上去。
等把葉寧和孫曼寧放到臥室后,李恒最后才去扶周詩禾。
麥穗說:“等下?!?/p>
李恒問:“怎么了?”
麥穗說:“詩禾的被單和被褥都在閣樓上通風散氣,我去收拾下?!?/p>
李恒小小驚訝:“這個天曬被子?”
麥穗解釋:“不是曬,她有個習慣,被子床單每個星期要搬到外面通一次風,半個月必定換洗?!?/p>
李恒:“?!?/p>
他說:“半個月一次,那不得準備好多套?”
“是啊,詩禾柜子里有整整10套?!丙溗胄φ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