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仔細琢磨甚至都聽不懂始皇帝陛下在內(nèi)涵什么。
扶蘇樂了:
“確實,暮天也是這種,費了半天勁,發(fā)現(xiàn)自己用了最笨的辦法解題。不僅白白浪費了那么多時間精力,最后還解不出來。”
這就是什么樣的首領帶出來的便是什么樣的下屬吧。
扶蘇其實還挺好奇的。
這家伙出入此地應該許多回了,難道次次都沒被人撞見過嗎?
進入之前還能特意觀察有無人員在附近,出來的時候卻難以控制。倘若哪一次從水里鉆出來遇到了修士,他要怎么解釋自己穿著特制的法袍從水里冒頭?
即便因為他轉(zhuǎn)移了出水地點,讓對方無法確定洞府位置。那人家也已經(jīng)知道了這水域之下存在某個秘密,有機會的話肯定要去探尋的。
自己探尋不出來還能選擇把消息散播出去,吸引其他人過來。
所以說到底,無論他從哪里上岸,都得把目擊證人給干掉。那么其實他直接從原地冒出來,還更省事一些。
可見這家伙運氣不錯,一直茍到現(xiàn)在才第一次被人撞見。
修真界終極大反派的下屬行事沒有露餡,純靠運氣好,著實是一種諷刺了。
由此反推,整個修真界運氣都挺差的。
等待水干的過程有點無聊,扶蘇蹲在旁邊忍不住想伸手去試探一下,好奇手放到濃鹽水里會是個什么感覺。
秦政一把捉住他的爪子:
“乖一點。”
扶蘇想說就摸一下應該沒什么問題,神獸之軀十分強悍,恢復能力也過人。
秦政根本不聽,仗著人高馬大,把小崽崽限制住,不讓他去作死。
秦政強調(diào)道:
“這水里定然不止是含鹽,否則筑基期修士肉身強度也遠超尋常人,為何還要穿著特制的法衣從頭武裝到腳?”
扶蘇被說服了,遺憾地安分下來:
“那我可以用瓶子多裝點水,回去研究嗎?”
秦政問他:
“研究什么?煉丹嗎?”
扶蘇覺得直接承認了好像不太好,但他確實是想拿去試試煉丹來著。既然這個水這么毒,說不得煉出來的毒丹會很特別。
秦政一時不知該如何打消兒子的念頭。
思索片刻,他反問:
“丹爐練了這個東西,以后還怎么煉正常能吃的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