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子可以試探,兒子自然也能試探,反正這是別人的兒子。
玄景看出了父親的意思:……
你們父子倆真是一個賽一個的現(xiàn)實。
不過玄景回憶了一下自家親爹,好像也差不多。冷酷的時候是真冷酷,只不過一般不對兒女冷酷而已。
玄景認(rèn)命地問道:
“是什么樣的?”
一點信息都不給他提供,他怎么知道來的是不是他父親?
扶蘇崽積極回答:
“我知道!他剛才捏了恬恬的臉!”
玄景立刻斷言:
“那就不是我父親,我父親做不出這樣的事情。我知道是哪位了,是不是我阿兄喊小阿父的那位?”
秦政緩緩打出一個“?”。
難道不是只有他一個阿父嗎?為什么還有個小阿父?他都和扶蘇說好了,其他的都喊父親,不許喊阿父。
雖然扶蘇崽崽經(jīng)常一激動就忘了。
不過失憶的崽會忘,擁有記憶的太子殿下卻是不會的,就像太子也不高興阿父喊其他扶蘇叫阿蘇一樣。
可惜秦政暫時不知道這件事,所以他很有些吃醋。
秦政捏住胖崽的臉蛋:
“你到底還有幾個好阿父?”
扶蘇崽無辜地看著他爹:
“不關(guān)我的事呀!我不知道呀!”
玄景忽然意識到了什么,他眼里閃過一絲促狹。
而后故意開口,說道:
“阿兄不記得了,我記得呢,父親您不如問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