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問有沒有人要參加的時候,一個兩個都說不來。結果等他們進入沙盒珠,又都冒出來了。
當時秦稷帶頭忽悠守門的李信:
“寡人好像來遲了?他們不會都進去了吧?”
李信還真以為他們也是來參加的,但是來晚了點,沒懷疑就放他們進去了。
他哪里知道秦稷這群家伙打的是進去坑扶蘇那臭小子一頓的主意。
秦稷跟他兒子秦柱說:
“上回陰嫚他們是后頭進去的,就沒有失憶。我們這次也后進去,這樣就可以帶著記憶看扶蘇笑話了?!?/p>
然后他帶著晚輩們觸碰了沙盒珠,結果進去之后還是失去了記憶。因為這次可沒有一個秦政亂許愿搞事,沙盒珠運行平穩(wěn),就沒出bug。
現在好了,秦柱成了成天給村民和知青收拾爛攤子的村長,華陽當了麻煩事同樣很多的婦女主任。
秦稷自己更慘,成了個村里討人嫌的秦老大爺。還順便坑了孫子子楚一把,叫子楚成了村里的小年輕。
扶蘇跟他爹一起結伴回家的時候,路過了村長家。秦大爺就坐在屋門口的樹蔭底下納涼,等著家里的兒媳婦給他做午飯吃。
秦政打了聲招呼:
“四叔?!?/p>
扶蘇也喊了一聲:
“四叔公。”
秦稷可不知道自己這次又矮了兩輩。
他笑瞇瞇地揮了揮蒲扇:
“聽說小蘇今天去地里上工了?能拿幾個工分?。俊?/p>
哪壺不開提哪壺。
扶蘇于是有樣學樣:
“聽說您孫子在城里處了個對象,不肯回村了?那不是上門女婿嗎?”
秦稷的笑容漸漸消失:
“胡說,子楚哪里處對象了?他那是在城里弄了份工作,工作忙回不來,廠子里不好請假的?!?/p>
扶蘇了然地點點頭:
“這樣啊,我還以為是他老丈人看在他入贅的份上給他弄了份工作。”
秦政趕緊把兒子拉走了:
“小孩子不懂事,不會說話,聽了些風言風語,四叔您別跟他計較?!?/p>
走遠了之后扶蘇問道:
“真沒處對象???”
秦政無奈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