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便提了個建議:
“大王若想補救一二,不如改個國號好了。若南越國更名為秦越國,您再做出忠心大秦的模樣,好歹面子上過得去?!?/p>
左右漢初自己都在為諸侯王造反的事情焦頭爛額,還有匈奴虎視眈眈,百年內都沒空來攻打南越。
趙佗稱帝之后大漢不就拿他沒辦法嗎?
趙佗畏懼的只是自己在位時受到大秦的譴責,等他死了,秦越國要是抵不住漢武帝的攻打,再改回南越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趙佗:……好主意!
他這也算變相地延續(xù)大秦了吧?雖然陛下可能不認,但他也就能做這么多了。
蔓提出這個建議可不是白提的。
她趁機對趙佗說:
“朝中還要有人為大王斡旋,以免大漢對秦越國忌憚過甚,非要出兵攻打。且我有意將商隊擴散到中原去,如此也能為我越地帶來更多的利益,大王以為如何?”
趙佗猜測她可能想去會會那位呂雉,但這對自己沒有壞處,于是趙佗答應了下來。
蔓的商隊大本營在越地,她去中原經商必然會給越地帶來更多的中原好物,這筆買賣不虧。
蔓深吸一口氣。
漢帝劉邦還有幾年就死了,到時候呂雉執(zhí)政,呂雉會需要她的幫助的。
女相師許負能靠看相獲封雌亭侯,她為何不能靠經商封侯?另一個位面的她和呂雉的交情就是她的敲門磚,是她步入朝堂的一記跳板。
呂雉認不認不要緊,愿意用她就行。
秦末與漢初風云跌宕之時,造成這一切的父子倆倒是很悠閑。
秦政慢條斯理地批著白天沒看完的奏章,速度極快。一卷竹簡兩眼就能掃完,而后落下精準的批復,成堆的奏章不過一個時辰便清干凈了。
干完正事,問了一聲太子休息了沒有。
秦政給兒子發(fā)消息:
「早些休息,不許熬夜寫書?!?/p>
可見父愛使人盲目。
明知道自家太子有多憊懶,百分之兩百不可能熬夜寫書,還是擔心不已,非要提醒一句。
小太子早就上床躺著了,寧愿縮在被窩里玩地府光屏自帶的單機小游戲,也絕對不去寫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