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淵澤無法,只好回宗門覆命,稟報此事。
他此去一趟,原是為靜心,再見過烏黎珠之后,情感決堤到一發(fā)不可收拾。
謝淵澤不時翻那畫本,翻起出褶皺,心中的缺口非但沒有填平反而放大,怎么也填不滿。
他此次回來就是想請教師尊這件事,未曾想撞見這一幕。
若是謝清漪想,他能設結界將居處圍得密不透風,但他沒有,這本身就能說明問題。
師尊在警告他。
可這憑什么?
謝淵澤于夜色之中疾行,燈籠掛檐下發(fā)著微光,他半邊臉藏匿于陰影之中。
謝清漪,天水宗宗主,自謝淵澤幼時起就待他極為嚴苛,凡事以最高的標準要求他,不肯他出一絲差錯。
謝淵澤不得不承認,謝清漪比他要求自己的做得更好,無可指摘,所以這么多年,他從未怨過他,只敬他。
可如今,這又算什么?
*
烏黎珠翌日醒來,腰酸軟得厲害,他嘶著聲起來,手摸到一具溫熱的身體。
他正躺在人懷里。
謝清漪一只手臂圈在他背上,一手護著他的腰,察覺他醒來,大手從背部往上,順著他的發(fā),“疼么?”
烏黎珠搖頭,碰到什么地方,他小臉白了一瞬,連忙點頭。
謝清漪笑著把人拖到身上,親了口他的臉頰,烏黎珠睡得茫然,尚未反應過來。
“我看看?!敝x清漪說罷,去拉他單薄中衣的下擺,烏黎珠躲著不讓,可哪里是他的對手,被束縛兩條著手,看了個遍。
皮膚上多處指印,略微紅腫,沒有受傷。
烏黎珠的手被放開,他也不急著去拉衣服,只是遮住眼睛。
算了,昨夜都看過,有什么好害羞的!
他這樣安慰自己,心情好多了。
烏黎珠的修為進階不少,這下是真的突破了瓶頸,哪怕是昨夜那樣時有時無的修煉,都能到這個地步,本來還有點懼怕的他又可恥地心動了。
再者說,他雖然哭的厲害,但仔細一想,還真不疼……
烏黎珠有點心虛,是快感太過了,他招架不住,卻在床上都要把眼淚流干了,師尊事后還把他抱著好一陣哄。
謝清漪為他上完藥,幫烏黎珠穿好衣服,“黎珠,桌上的食盒中有你愛吃的糕點,我晚些回來?!?/p>
師尊似乎很喜歡親他的臉和摸他的腦袋,走之前又把他揉了一頓,烏黎珠趴在被子里,用手給耳朵降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