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衣服?!?/p>
謝清漪的聲音比平常冷很多。
謝淵澤給烏黎珠穿衣服穿得很松散,怕磨著人疼,烏黎珠隨便就能解開,可是他對于未知的事情很害怕。
他小心覷了眼謝清漪的神情,直覺不照做會更討不了好,慢吞吞一件件褪下。
光潔瑩潤的荔枝肉上點綴著無數(shù)紅斑,還有牙印,看著無比扎眼。
雨幕一樣的水流淋在烏黎珠的身上,冰冰涼涼的,他頭發(fā)絲shi軟地黏在各處,烏黎珠被凍得一激靈。
他哭著求饒,“師尊,好冷?!?/p>
“我不是故意的?!睘趵柚橄袷侵雷约鹤鲥e了事,他主動上前,抱住謝清漪的脖子,唇縫里伸出小巧的舌頭小心翼翼討好。
謝清漪冷眼看他,不為所動。
烏黎珠不著寸縷,謝清漪渾身穿著完整,兩人差別太大,烏黎珠心中羞恥和懼怕交疊,卻又不知道怎么能讓謝清漪消氣。
雖然他和師尊是雙修道友,并非道侶,可這種在關(guān)系內(nèi)找別人的事都是不恥的,這件事烏黎珠根本無法辯駁。
他欲哭無淚,心中發(fā)誓下次再也不亂翻東西,這種教訓吃一次就夠了。
無論烏黎珠怎么誠懇表示,謝清漪都不為所動,也不罰他,只是抿著唇不說話。
烏黎珠站累了,師尊不肯低頭,他仰著脖子都酸,他猜師尊是徹底厭惡他,垂下頭,撿起地上落著的衣服。
謝清漪動了。
烏黎珠沒能如愿穿好,一雙強有力的臂將他大橫抱起,大步朝浴池中走去。
溫熱的水流源源不斷,烏黎珠的體溫在迅速回暖。
一圈圈漣漪泛開,他哭得更委屈更狠,師尊牢牢鎖住他的腰,說什么都不肯放過他。
烏黎珠被捂住口鼻,陷入飄忽的窒息中,細聲細氣地哭泣,臉色漲紅,在快要呼吸不過來死亡的那一刻,謝清漪放開他。
大量的空氣涌進,烏黎珠貪婪呼吸,謝清漪傾過頭來,加深了吻。
烏黎珠到最后亂糟糟的,什么也不知道,嗓子啞得發(fā)不出來,這場懲罰仍在繼續(xù)。
翌日,烏黎珠身上起了熱。
有人拿著冰涼帕子,溫柔地擦拭他額上的汗,除了后面撕裂般的疼痛,沒有其他不適。
烏黎珠昏昏沉沉,醒不過來,只是喃喃著求饒的話,其中還夾雜一句,“師尊我錯了,別生氣”,他的記憶還停留在昨晚主動討好的時候。
謝清漪垂下眼,看向臉頰紅撲撲的,喘著氣的烏黎珠,俯身親在了他滾燙的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