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東西觸到一抹紅,烏黎珠含著淚低下頭,竟然是一個金色的鈴鐺。
“為,為什么要這個?”
烏黎珠慌了,他不玩了,掙開師尊手,抗拒著遠離,可就在這一瞬間,謝清漪眼眸不停變化,而躺在身下他滿腦子都想著鈴鐺,沒有看見這一幕。
謝清漪動作不停,很快手下浮現(xiàn)出大片的桃紅。
謝清漪把鈴鐺戴在他認為更合適的地方,可烏黎珠好像不怎么愿意,一直哭,淚水流得比剛剛那場雨都要急。
烏黎珠不舒服,謝清漪理智回神,摘下鈴鐺,安撫他。
烏黎珠哽咽著別過頭,避開親吻。
謝清漪同他道歉,好一會兒,烏黎珠才勉強原諒師尊。
臂彎處衣服往下滑。
謝清漪撥著烏黎珠額前碎發(fā),見人同意,復(fù)又動作。
烏黎珠那朵烏云早已散去,外頭風(fēng)和日麗,徐徐的風(fēng)吹在窗戶上作響,里面與外面都是。
他居然因為一次術(shù)法討了一頓“打”!
鈴鐺響個不停。
烏黎珠邊哭著邊想,師尊也變得很討厭。
為了懲罰師尊,他下次再也不給師尊看他法術(shù)了。
楊紹背靠揚家,僥幸在仙魔大戰(zhàn)中保住性命,雖然傷重,卻因禍得福,在這場戰(zhàn)爭里遇見了他此生摯愛,揚言要收心,從此做個專情之人,待傷一好,他就眼巴巴追著人家姑娘去了東海,追妻路上不忘兄弟,給烏黎珠寄回一壇東海特色酒釀,說是滋味上乘。
烏黎珠收到他的信,拎著靈鳥傳回來的據(jù)說千金不換酒,高高興興來找?guī)熥稹?/p>
“師尊,我好友給我寄了一壇好酒,要不要嘗一嘗啊。”
烏黎珠走進屋內(nèi),師尊正在看書,神色認真,一手執(zhí)筆做標注,他笑起來,抱著那壇酒倒在“師尊”懷里,開開心心地亂蹭。
蹭了半天師尊也沒說話,烏黎珠抱著壇子詫異抬頭,見到那雙眼睛,明白了,現(xiàn)下是謝淵澤形態(tài)的師尊。
謝淵澤虛摟著他,放下毛筆,將桌上東西推遠了些,只靜看著不動作,緩緩搖頭,“我功法不宜飲酒?!?/p>
烏黎珠知道這事,謝淵澤之前也說過很多次,既然如此,他只能一個人品嘗佳釀,或許也可以留一些,等師尊其他形態(tài)出現(xiàn),再問問他們要不要喝。
不知師尊這具身體能否飲酒?
“那好吧。”烏黎珠語氣些微失落。
謝淵澤將他神色變化盡收眼底,抿起唇來,比他更失落,“是不是我出來,你就會不高興?”
“你怎么會這樣想?”烏黎珠驚訝。
明明謝淵澤是個木頭,不太主動說話,烏黎珠總是不知道該和他說什么。
雖然師尊也很木頭,但那,那是……烏黎珠想著想著宕機,忽然覺得他有點過分,他好像確實會偏心,這可不是好事。
“你比較喜歡其他人,不喜歡我?!敝x淵澤斷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