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淵澤在烏黎珠的攙扶下緩緩起身,因怒火燒得瘖啞的嗓子出聲,“你同師尊說……”
烏黎珠急忙出口,“我沒有!”
謝淵澤看他,指出這話,“你知道我在說什么?!?/p>
烏黎珠噎了一瞬。
他真沒有!
真是有口難言。
不知道師尊是用何種手段知曉這事的,烏黎珠見謝淵澤搖搖欲墜,將人的手臂搭肩膀上攬緊些,好聲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是猜的,我沒有說過你的事?!?/p>
謝淵澤輕笑,“說了又怎么樣?”
烏黎珠心想,這人怕不是氣瘋了。
“我會和師尊說說,他沒必要這樣?!睘趵柚樾睦镆灿X得謝清漪的懲罰過分了,不過是一句告白,就算聽到,那也不至于這么折辱人。
更何況他們倆不是同一個人嗎?
這算什么?我虐我自己?
“你說什么都可以。”謝淵澤忽然把頭埋在烏黎珠的肩上,渾身大半的重量壓倒,把他當成僅有的支撐。
“就算你喜歡師尊,就算你告訴師尊?!?/p>
烏黎珠怔住。
這話太親密,烏黎珠轉過頭看謝淵澤的臉,二人靠得很近,他還是一貫的清冷矜貴,令人懷疑那話是否從他口中說出。
烏黎珠把人送回他的住所,心里一直不平靜。
謝淵澤比他想像的還要堅持。
烏黎珠搖搖腦袋,不去想這事。
他原本是要回自己房間,現下改變主意,步伐一轉,又回到謝清漪的住處。
烏黎珠猜師尊應該快處理事務回來,正好同他說件事,等到晚上二人又要雙修,他昨日便被直接堵住嘴,什么都給忘了。
他坐在謝清漪的床榻之上,深感無聊。
師尊的住處很簡單,擺設也同望雪峰的客間,任何多余的東西。
烏黎珠轉了一圈,在衣柜里摸出個暗格,他發(fā)現了幾瓶丹藥,和一顆七彩色澤的珠子。
“?!”
烏黎珠對天發(fā)誓,他只是想看看師尊是不是只有白色的衣服,不曾想還能找到這種東西。
這畢竟是師尊的隱私,烏黎珠猶豫一瞬,摸了摸剛剛誤觸到的地方,想把暗格收回去。
他白玉般的指尖剛碰到七彩珠,巨大的光芒閃現,烏黎珠感受到一股極強的吸力,來不及躲避,瞬息之間消失于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