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百年以后,在方秦庇護和輔佐下,黎珠還能幸福安穩(wěn)。
烏懷武想通了,不代表喜歡方秦,驅(qū)手趕他,眼不見心不煩。
方秦還在叩頭,虔誠拜謝,“謝謝爹,我定會讓黎珠享一世榮華富貴,此生不負?!?/p>
那天之后,烏老爺子又咳幾次血,大夫來看過,只是開了些滋補養(yǎng)生藥方。
壽命將至已是板上釘釘,于是烏黎珠和方秦這場婚事辦得倉促,只為全他爹最后的遺憾。
婚事情況特殊,結(jié)婚轎子繞了瑞城一圈,又抬回來,烏府內(nèi)四處張燈結(jié)彩喜氣洋洋。
烏懷武被下人攙扶著坐在正堂上,抬起手抹去流出的淚水,喝了二人共同遞來的喜茶,看他們拜天地拜高堂。
烏懷武身體不好,不能久坐,烏黎珠扶著爹回房間休息,方秦帶領(lǐng)下人們招呼喜客陪酒。
烏黎珠眼尾擦了粉脂,眼里也紅,伏在他爹膝頭上,烏懷武撫摸他發(fā),因病神志不清,來回顛倒說,“黎珠……要好好的……好好的,和媳婦生幾個大胖小子?!?/p>
烏黎珠破涕而笑,“好?!?/p>
待給爹喂完藥,伺候烏懷武睡下,烏黎珠回到喜房,兀自蓋上紅蓋頭,等方大哥回來入洞房。
直到很晚,方秦一身酒氣推開房門,走至床邊,拿起桌上喜秤,撩開新婚妻子蓋頭。
烏黎珠仰頭瞧他,正欲說話,方秦抬手摩挲著他涂了口脂唇,將那弄得凌亂,蹭到白皙的面頰,手也染上暈出緋紅。
方秦喝醉了,他按住烏黎珠肩頭往下壓,二人倒在床褥上,烏黎珠吃痛出聲,推拒著方大哥,提醒說,“喜酒,我們還沒喝交杯酒……”
“好?!狈角販睾托Τ雎?,他今夜格外不同,往日眸子的偽裝盡數(shù)退散,那是極有侵略性的眼神,站起身來拿過酒,哄著烏黎珠喝下。
烏黎珠剛倉促吞咽完,就被叼住舌頭吮吸,如溺水的人,拚命從對方哪里奪取空氣,以有些許慰藉。
烏黎珠害怕這樣的方大哥,顫著身體發(fā)抖,方秦唇貼在他的耳側(cè),含住耳垂軟肉,“別怕?!?/p>
他將黎珠按得牢,長指探入衣襟,粗糙的指頭觸上白皙細嫩的皮膚,烏黎珠忍不住顫栗,快感從后背往上蔓延。
烏黎珠哽咽著要跑,絞著衣帶不讓開,卻被方秦輕打一掌。
他皮膚嫩,肯定紅了,含淚看向方秦,眼里全是控訴。
方秦失笑,“是哥哥錯,讓我看看,打腫了沒有?!?/p>
這一看就上當。
辛辣的藥油落到紅腫地方,皮肉傳來灼痛感,烏黎珠趴著身子叫喊,“不要了,方大哥,我不要!”
方秦攬著他,不讓黎珠動,“乖,上過藥,再拓一拓就不疼?!?/p>
他把烏黎珠圈在懷里,懷中之人緊咬嘴唇,那處起了印子,方秦用指去阻攔,讓他咬著自己的手臂,烏黎珠流的淚把他手臂的衣服都哭shi。
方秦失笑,“黎珠是水做的嗎?”
他額上滲出細汗,又連聲哄著,“再忍忍,藥勁生效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