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三月七又提到了另一件事情:“我剛才看捉鬼小隊的群聊,他們現在在米國已經把孽物抓的差不多了,穹和五條甚至還進了賭場玩了一圈……嘖,為什么這種好事就輪不到咱們,我和丹恒就要在一群老橘子面前打群架?唉,郁悶,不說啦,他們已經訂了明天的機票,咱們要不明天去接機吧?”
“好主意,我很久都沒見到穹了,那兩位特級咒術師和他們一起回來的嗎?”
“他們坐的應該是同一趟航班?!?/p>
“那我就算沒時間也要擠出時間去接機了,”降谷零笑道,“三月,記得幫我自我介紹,我和這兩位威名赫赫的小咒術師有很多話題想聊。”
“咱也不認識他們呀,雖說我們連咒術界高層都見過了,但是對咒術界還是一知半解,唯一有交集的還是那兩個一年級的學生七海和灰原?!?/p>
“一年級啊,聽說今年東京咒術高專,一年級就收了他們兩個學生?!?/p>
三月七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真的嗎?人這么少也能組成一個年級嗎?”
“因為咒術師的苗子確實不多見,在人群中可以說是萬里挑一的存在,據說他們去年的情況好稍微好一點,也就是五條那一屆有三個人,聽說剩下的那個女同學,能力很特殊,所以平時不怎么出任務。”
丹恒也說:“我送七海和灰原回去的時候聽他說過,他的那一位學姐叫家入硝子,掌握稀有的反轉術式,可以治療任何傷勢,讓我不必擔心他們的身體情況?!?/p>
“難怪這一群咒術界的高層敢肆意妄為,就是仗著他們壟斷了咒術師這一群稀缺資源唄?!比缕唠p手叉腰憤憤道。
“是啊,不過我相信有你們在,這一局面不久之后就能得到扭轉了,我一直都很相信各位【開拓】的本事?!?/p>
降谷零著重強調了“開拓”。
三月七:“……你要是想說我們擅長搞破壞,那你就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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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僥幸逃脫的羂索在另一具身體蘇醒過來,瀕死的體驗并不好受,破碎的記憶洶涌而出,差點把他又帶回到了那個黑暗的年代。
他閉上眼睛,好像仍能感受到被活生生碾碎時那股難以形容的劇痛,不由得捏緊了床單,手背青筋暴起,一聲聲痛苦的哀嚎從隱秘的房間里隱約傳出,直到一個多小時后才漸漸平息。
因為傷勢過重,他最近算是不能親自下場了。
該死的龍……
羂索頂著滿頭大汗,掏出床下的手機,手腕顫抖著,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號碼。
“喂?是我,計劃提前,你幫我在暗網上發(fā)布一個刺殺任務,任務報酬不限,越高越好,對,那個男人最近很缺錢吧?我要找的人就是他,盡快讓他看到這個任務。任務內容?呵,那兩個小鬼不是要回國了嗎,我要送他們一份大禮?!?/p>
賭徒
米國,
拉斯維加斯。
全球著名的奢華之都,燈紅酒綠的不夜城,以其大大小小的賭場和狂歡聞名于世。
此時正是半夜,
一座大型的賭場內熱鬧非凡,華麗璀璨的燈盞點亮了每一個賭徒臉上的表情,狂喜,興奮,疑慮,
猶豫,徹夜不眠的狂歡客們圍在一張張賭桌面前,將自己的半數家當和尊嚴抵押給命運女神,勝者的吶喊和尖叫此起彼伏,
敗者的嘶吼和絕望震耳欲聾。
穿過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