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吃飯?”翁川皓瞥了眼手表,都快中午兩點了。
“嗯,我去那里吃就行。”池逍愛吃辣,尤其是心情不好的時候,辣到頭皮發(fā)麻,什么都能忘記。
誰知聽了這話,翁川皓立刻調(diào)轉(zhuǎn)方向盤,往另一條路開去。
“哎你——”
“你現(xiàn)在不能吃太刺激的,我?guī)闳€合適的?!?/p>
“……你的餐廳?”
“不是,”翁川皓笑著解釋,“我家也不合適,不過如果你想去,等身體好了隨時請你吃?!?/p>
車子停在了一家酒樓門前。
“翁總,好久不見,還坐老位置嗎?”像是大堂經(jīng)理的男人熟門熟路地上前招呼。
“嗯,麻煩你了?!?/p>
他們在靠窗的一桌坐下。這個時間大廳里已經(jīng)沒多少人,十分安靜。
“這家的養(yǎng)生粥不錯?!蔽檀┠闷鹱郎系钠桨妩c餐。
可能因為人少,菜上得也快。過沒一會兒,服務(wù)員端上一盤小饅頭和一個黑色的小砂鍋。鍋里的粥仍冒著泡,熱氣騰騰,鮮香的氣味溢出,池逍看到飄著的魚片和點綴其間的蔥花。
“先吃饅頭墊墊肚子,粥有點燙,涼一下。”翁川皓盛了一碗,推到池逍面前,隨后放下盛粥的大湯勺。
“你不吃嗎?”
“我中午吃過了,一會兒吃點菜就行?!?/p>
翁川皓如實回答。
池逍覺得不好意思,白讓人陪自己吃飯。不過他確實餓極了,也顧不了許多,拿了饅頭吃,齒間滿是甜甜的奶香。
怕池逍的胃口不好,翁川皓另外只點了兩個比較素的菜,一份筍干瘦肉,一份清炒娃娃菜。不過池逍的恢復(fù)狀況比他想象得好,一個人就吃掉不少。
“夠嗎,需不需要再加點?”
池逍揮手沖他比了比,把嘴里的菜咽下去才說:“不用,夠了?!?/p>
“呵……”想起那次在面館,他一個人吃了兩碗面,嘴唇辣得通紅,翁川皓輕輕地笑了。
“你笑什么?”
“沒什么,你的胃口真好?!?/p>
“我是挺容易餓的,”池逍微微臉紅,“所以一頓多吃點?!?/p>
“工作很辛苦吧?”翁川皓聽說理發(fā)師通常每天工作十來個鐘頭,想必飲食也不是很規(guī)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