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恒一共堅持了三天。
在第三天夜里,他暈倒在我爸的墓碑前,然后被守在一邊的保鏢緊急的送去了醫(yī)院。
他和我住進了同一家醫(yī)院,病房就在我的隔壁。
但我卻沒有去看過他一眼。
江亦恒住了三天的院就出院了,同時,他還替我辦了出院手續(xù)。
他把我從醫(yī)院接回了家。
我這才發(fā)現(xiàn),家中那些對我不屑一顧的保姆已經(jīng)被江亦恒全部辭退了。
新招來的保姆全都對我畢恭畢敬的。
江亦恒把我安頓好后,他就脫掉了自己衣服泡進了冰冷的水池中。
他的助理阻止無果后跑來我面前求我。
他說江亦恒的身體還沒完全恢復,繼續(xù)泡冷水的話會加重病情的。
我瞥了助理一眼,“與我無關!”
說完,我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懶得多看江亦恒一眼。
江亦恒現(xiàn)在所做的事情,在我看來完全是虛偽而又毫無意義的。
當晚,江亦恒再一次被送進了醫(yī)院。
保姆說,他差一點就得了肺炎。
我看了一眼保姆,淡淡的說:“他的事不用和我說?!?/p>
這一次,他一連消失了十天。
而在這段時間,不知道是不是回光返照,明明身體虛弱的要死,可我的精神卻越來越好。
第十一天時,我再次見到江亦恒。
他臉色慘白,整個人也消瘦了許多。
原本合身的西裝現(xiàn)在卻顯得有些空蕩蕩的。
我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才說:“我想去山頂看看風景?!?/p>
見我終于愿意和他說話了,江亦恒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