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頭疼和酸軟的骨頭無一不在提醒我自己正發(fā)著高燒。
我并沒有喊傭人。
這個(gè)房子的所有人都是江亦恒雇來的。
她們知道房子的主人厭棄我,自然不會來觸我這個(gè)霉頭。
我掙扎著想要起身,卻因?yàn)闆]有力氣摔在了地板上,額頭也重重的磕了一下。
一陣頭暈?zāi)垦_^后,我癱軟在地,狼狽的大口呼吸著。
就在這時(shí),臥室的門被人推開。
江亦恒手中拿著一盒退燒藥走了進(jìn)來。
他蹲在我的面前,捏起我的下巴強(qiáng)迫我與他對視。
“真可憐,你是趴在地上找藥嗎?吶,藥在這呢!想要嗎?你求我,我就給你!”
他拿著藥在我眼前晃了晃,那神情,仿佛是在拿著骨頭逗弄一條小狗。
這是今天江亦恒第二次要我求他,但我知道,就算我求他,他也不會給我。
因?yàn)樵谶^去的五年,我求過他無數(shù)次。
我求他相信我并沒有發(fā)過什么辱罵短信給洛寧。
我求他放過喬氏,放過我。
可是,他是怎么回答我的呢?
他說:“喬雪凝,你害死了阿寧,你休想!”
我一把揮開江亦恒的手,不想多看他一眼。
可我的下巴再一次被他捏住了。
他目光冷冷的盯著我:“喬雪凝,求求我!”
我也直視他,一字一句地說:“江亦恒,你休想!”
下巴上傳來的痛意越來越清晰。
就在我以為我的下巴要被江亦恒捏碎時(shí),他突然松開了我。
他站起來,把手中的退燒藥取出捏碎后丟進(jìn)了垃圾桶里。
“就算你求我,我也不會把藥給你,喬雪凝,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