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大家庭的見證下重新佩戴了訂婚戒指,這一次有很多手機、相機攝影師,還在服務(wù)員的幫助下留了一張大大的全家福。
天晚了,二表姑一家從河北來,就先留宿在梁璋那里。客廳睡了小孩,房間給了長輩,梁璋自己自然是去了徐培因家。
兩人事后靠在床頭,一盞小夜燈亮著,誰都還沒想睡覺。
梁璋捉住他的手,拉過來和自己的并排放,拇指不斷在兩人戴著戒指的指節(jié)間摩挲,說:“培因哥選的戒指真漂亮……”
他聲音帶點睡前的慵懶,有許多不惱人的小氣泡,聽得徐培因耳朵癢癢的。
徐培因摸摸耳朵說:“當(dāng)然了,你的審美不如我?!?/p>
他們這樣依偎一會兒,梁璋把臉邁到他脖頸里蹭。
“培因,你的媽咪會喜歡我嗎?”梁璋不抬頭,聲音悶悶的,表達了一些愛人的猜忌與亂想,“我們結(jié)婚她會來嗎?”
徐培因想了想,說:“我打個電話問問她?!?/p>
現(xiàn)在是巴黎時間的下午,電話成功撥出去,兩人都屏氣凝神。
“嘟——嘟——”
電話接通了。
媽媽和他講粵語,好在梁璋也能聽懂,在邊上微微歪著腦袋聽得認(rèn)真。
徐培因并不迷信,實際上是媽咪信各種教派,基督、佛祖、關(guān)二爺……其中最信媽祖,且在小姨嫁給福建人以后更加狂熱,凡事都要擲筊問卜一番。所以為了愛情順利,他小心講了自己問過媽祖,媽祖給了圣杯。
媽咪態(tài)度冷淡,說:“你果啲‘圣杯’,我唔當(dāng)真。”好像不相信他對媽祖的誠心,也不能相信他求出的結(jié)果。
到最后才換了國語,說假期帶那個登山佬回去看一下,她來親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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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培因離職后,梁璋私下求他。
梁璋:培因哥,你走不要帶走小金……
徐培因:……
梁璋:嘿嘿,你要不把小張帶走
徐培因:要不起
當(dāng)然最后還是聽小金自己的意思,小金考慮了下留在千合,也升了副總監(jiān)。莫莫自告奮勇跟著徐培因走了,因為覺得徐總的新公司離她家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