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生:【就是有些可惜我煞費苦心建立的網(wǎng)站了。】
禪院正弦:【沒關(guān)系?!?/p>
禪院正弦:【等內(nèi)部整改后,能直接用以咒術(shù)師使用,底層代碼是一樣的?!?/p>
芽生:【真是可靠啊正弦!】
禪院正弦:【……】
禪院正弦:【不過您大概是做出這么多工作的咒術(shù)師??偙O(jiān)部那邊也僅僅是下達文書判定某位詛咒師的死刑,可具體的實施……總之,結(jié)果都不是很盡如人意?!?/p>
芽生:【我很久以前和老爺子說過一句話,大概意思是:別人沒有做過或無法辦成的事,并不代表我辦不到_】
……
詛咒師的襲擊對芽生而言,是司空見慣的。
試想從小就被不計其數(shù)的劊子手緊盯著,連出門在外都要格外的謹慎。何況芽生也沒少遭遇ansha,其過程就像身為術(shù)師還要偷偷在懷里藏把匕首——是無所不用其極的不擇手段,還讓人防不勝防。
她不是沒有記憶的金魚,怎么可能會對前來奪取自己性命的家伙們心軟。而相對的,詛咒師集團那邊也不甘心被她壓著起不來頭。
芽生一直看不慣詛咒師的所作所為,也反感對詛咒師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總監(jiān)部高層,于是近些年來,都有借助自己的勢力抵制著詛咒師的行動。就近說,更是在一年半前發(fā)怒過,起因是與她一起出街的五條悟被跟蹤了,雖然五條悟有靠自己的眼睛事先“看到”對方一行人的存在,但芽生依舊很不快。
昨天可以是禪院芽生,今天可以是五條悟,那明天呢?
所以可想而知,
芽生和詛咒師集團的矛盾,就這么被激化起來了。
但這次……
芽生愕然地抬頭看向突然發(fā)出聲音的教室喇叭,刺耳尖銳的一陣嘶鳴聲才過,教室與走廊中皆因從廣播中傳出的這道刺啦刺啦的聲音而陷入沉寂。
而緊隨其后出現(xiàn)在從其中的,卻是個陌生的男人的嗓音。
不是廣播社的學(xué)生,也不是學(xué)校里的老師或教導(dǎo)主任,而是……
伴隨著話筒滋滋的雜音,那個聲音再次憤恨地喊道:“禪院芽生你以為躲在普通人的學(xué)校里我們就拿你沒辦法了是嗎,現(xiàn)在該輪到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了——”
緊接著,教室內(nèi)的眾人便聽到有個悶悶的女聲從喇叭中慌張地溢了出來,“救、救唔——!”
“?!”
有人立刻驚呼,“這個聲音……是班長!?”
“這是什么情況,還有那個人提到的禪院芽生指的是……?”
一經(jīng)提醒,彼時慌作一團的學(xué)生們倏然紛紛停下了各自的動作,在稍作詫異后,所有人都接連下意識地轉(zhuǎn)頭看向教室后方的某個位置。
本該正坐在那個位置上的師走芽生卻早已不見人影,并且與她一同消失在教室里的還有靠窗那列的禪院甚爾。
這時,夾雜著淅淅瀝瀝雨水的風(fēng)忽然而至。
清冷的溫度襲來,吹得室內(nèi)的眾人皆是一個激靈,大家看著空蕩蕩的兩個位置,再看向不知是在何時完全敞開的窗戶。
……"